皇室不服?那就打,打到你服為止,殺一批人,然后再安撫一批人,告訴他們可以去做生意,自己賺銀兩,雖然他們自己已經開始賺了,但我公開支持你就不一樣了。
文人不服,那也打,誰不服打誰,打完之后,可以玩一手以退為進。
許清宵有的是辦法對付這幫酸秀才。
而商人就更好解決了,上面兩個服氣了,你還不服?想死就明著說。
所以歸根結底還是一個問題。
鎮壓皇室一脈。
想要鎮壓皇室一脈,靠的是什麼?只有兵權,槍在手,跟我走,不服就干。
如果沒有兵權,敢割他們的韭菜,估計這幫家伙直接要跳腳了,然后聯系各地藩王,開始轟轟烈烈的造反。
這一刻,許清宵徹徹底底明白,女帝為什麼這麼在乎兵權了。
因為沒有兵權,她只是明面上的皇帝。
想要割韭菜都割不了,百姓只能繼續餓著,而女帝也只能看著,大魏被他們吸血,大口大口的吸血。
算了!皇室一脈,文人一脈,大魏商人先放一邊。
先搞這幫異族再說。
許清宵篤定主意了。
想要發展國家,就必須要先拿出一筆錢來,而這一筆錢,只能從異族身上拿。
而且要狠一點。
追加三年前的稅收,賺了大魏上百年的錢,讓你吐出來一點,沒問題吧?
確定目標。
許清宵取出一張天旨,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女帝,同時也讓女帝派人過來取東西。
自己已經將這些稅收表重寫了一份,按照大魏的文字來寫,畢竟女帝看不懂阿拉伯數字。
事情做完了,許清宵長長吐了口氣。
至于如何取決,那就是女帝的事情了。
反正自己該做的都做了,你要是不答應,那也不能怪我。
不多時,天旨被許清宵放在燭臺上,火焰燃燒,一陣陣白煙飄去大魏皇宮。
朝堂上。
此時此刻,剛剛退朝。
一封天旨出現在她面前。
大魏女帝坐在龍椅上,百官已經散去。
而女帝目光卻露出一縷縷精芒。
很快,她開口,讓趙婉兒去一趟守仁學堂取東西,速去!
不到半刻鐘的時間。
趙婉兒回來了,她親自護送,將一疊厚厚的宣紙遞了上來。
龍椅上,女帝觀看這些年的稅收財政狀況。
她是大魏女帝,知曉總和,可她沒有時間去算賬,朝堂的事情,藩王的事情,國家民生之事,不可能允許她慢慢算賬。
然而許清宵遞交上來的宣紙,卻顯得格外不同。
【收入】-【支出】-【總和】-【差銀】
條條款款,整整齊齊,讓人一眼便能明意,比起戶部送上來的卷宗,簡直是好一萬倍,看戶部的卷宗,一天一夜看不完。
而看許清宵送來的卷宗,一刻鐘內,所有情況她瞬間明白了。
直觀明白問題和感覺有問題是兩個概念。
此時此刻,大魏女帝幾乎是在一瞬間明白大魏的財政危機有多近了。
比她想象中要嚴重十倍。
再拿出許清宵的天旨。
這一刻,女帝深吸了一口氣。
許清宵提出的問題,配合這些財政數據,讓她明白了大魏如今的危機。
實際上有些危機她也知道。
可不知道怎麼去處理。
但許清宵寫出了處理辦法,雖然只是第一步,但可行度很高,畢竟盯上的是大魏異族。
這完全可以!
她也想過許多解決辦法,但都沒有往這方面去想,朝堂上的斗爭,藩王之間的斗爭,讓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這個。
許清宵一句話,讓她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。
下一刻。
女帝之聲響起。
“宣,朕旨意,許清宵已反省自我,態度誠懇,且愿為國效力,任許清宵為戶部員外郎,主管稅銀之責,皇權特辦,賜,許清宵大內龍符,見符如見朕,可調遣刑部兵部,為其所用。”
女帝的聲音響起。
一旁的趙婉兒神色卻陡然一變。
大內龍符?
她不知道許清宵給女帝寫了什麼東西,可她知道大內龍符代表著什麼啊。
這就是陛下的令箭,見符如見朕,皇權特許,刑部與兵部為其所用。
也就是說許清宵一聲令下,刑部和兵部就要無條件支持和配合,無論許清宵做什麼。
這權力可比之前許清宵拿尚書令要強太多了。
就好比當日的蔣鑫言,許清宵手握尚書令,命令蔣鑫言殺王,可蔣鑫言一而再再而三的猶豫,并不是他不聽令。
而是許清宵的身份地位不高,尚書令也沒有足夠的權威。
但大內龍符是什麼?
這就是代表著陛下啊,如果當日許清宵拿著的是大內龍符,一聲令下,蔣鑫言只怕手起刀落,根本就不管你什麼王爺不王爺,直接殺了。
因為這是陛下的意思。
給許清宵大內龍符,這簡直是無條件相信許清宵啊。
而按照許清宵的性子,鬼知道許清宵拿到大內龍符會做出什麼事情。
拿尚書令,要殺王!
拿大內龍符.......不殺十個王,估計都對不起這快令牌吧。
這一刻,趙婉兒莫名感覺,大魏又要鬧起來了。
很快。
女帝的旨意傳出,引來京城一片喧嘩。
最先驚愕的是戶部。
戶部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