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百萬兩撥款,他必欣然接受,五萬萬兩,他絕對不能亂來。
顧言這個守財奴,跟他談什麼都好,就是不能談錢,出了事他遭不住。
“此事,朕自會與戶部尚書商議,你不用管,請算好了即可,這是朕的庫令,若你需要銀兩,直接來找婉兒即可。”
女帝開口,提到了顧言,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。
畢竟顧言對銀兩極其執著,真要讓他拿出五萬萬兩,他絕對不會拿出來的,不過好在帝王有一票否決權,可以越過他來辦這件事情。
只是如果讓顧言知道了這五萬萬兩沒了,估計......是一件麻煩事。
但沒辦法,眼下的局面,自己必須要這樣做。
“陛下英明。”
李彥龍也沒什麼說的了,反正既然陛下是這個意思,他照做就好。
“恩,回去吧,記住,此事與任何人都不要去提,否則視為重罪。”
“尤其是顧言,先不要與他說此事。”
女帝特意叮囑一句,而后便讓李彥龍告退。
后者點了點頭,大魏還是女帝做主的,花不花錢也是女帝說了算,他心里明白,所以轉身離開。
待李彥龍離開后,女帝也緩緩開口。
“朕乏了,休息一會。”
說完此話,趙婉兒明白這是何意,當下起身告退。
等趙婉兒走后,女帝從龍椅上起身,來到龍鑾當中,直接躺了下來。
腦海當中滿是許清宵那四個字。
【除非娶你】
“唉。”
長長嘆了口氣,女帝知道這件事情一定要說清楚,只是眼下不合適。
“等到時機成熟,朕為他物色幾位不弱于朕的絕色吧,也讓他斷絕這念想。”
“不過,想要找到與朕一般的絕色,只怕世間難有。”
“呃......不對,天道司好像有一位,好像在藏經閣中,可以讓許愛卿看看,算了,算了,到時再看吧。”
女帝心中如此想到,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,直接拒絕許清宵,怕傷了許清宵的心,可若是不拒絕,早晚要解釋清楚,那個時候只怕許清宵愛自己愛到發狂。
產生了執念就不好了。
索性不如給許清宵挑選幾位絕色,讓其斷絕念想。
而與此同時。
相比較女帝的惆悵,許清宵還算不錯。
守仁學堂內。
許清宵正在泡茶,同時也在思索一件事情。
找書店。
是的,許清宵想找個書店去看看書了,一來是調查中年男子的身份,二來是研究研究異術,三來是查找一下丹神古經讓自己搜尋的材料,四來則是補充一下知識量。
老話說的好,活到老學到老,吾日三省吾身,多讀書總沒錯的。
不過這大魏京都內,只有兩個地方藏書無數,其余地方加起來都不如二者之一。
一個是大魏皇宮中的大魏藏經閣,一個是大魏文宮內的文庫。
這兩個地方藏書無數,里面的書籍夠自己看個三五年了。
只是皇宮不能隨便進去,而大魏文宮就更不好去了。
尷尬。
許清宵有些苦惱啊。
也就在此時,陳星河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,捧著一堆書籍,有些艱難地朝內走來。
楊虎看到立刻上去幫忙。
“陳大人,你怎麼拿這麼多書回來啊?”
楊虎捧著幾十本書籍,有些好奇問道。
“我輩讀書人自然要看書,否則如何長進?”
陳星河開口,自許清宵入宮后,他便離開了學堂,去租借一些書籍回來。
“師兄,王儒兄呢?”
許清宵問道。
“王儒?他朋友找他了,不用提來,清宵,馬上就是詩會了,你不看看書準備準備?”
陳星河走來,喝了口茶,詢問許清宵。
“不了,我就不準備什麼了,現在沒心思考慮這個事。”
許清宵搖了搖頭,他現在哪里有心思去想詩會不詩會啊,他又不喜歡裝嗶,參加走個過場都行。
“師弟,你就莫要謙虛了。”
“這次詩會,據說入場請帖,一帖難求,大部分都是沖著你來的。”
“你要是不作兩首詩,估計都不答應。”
陳星河如此說道,不過話雖然是這樣說,但內心還是有些難受。
他能接受許清宵有才華,但才華過頭了就不好了。
“不作。”
“這次我都不太想參加。”
“沒心思,再者我也不想作詩了,低調一些也好。”
許清宵認真說道,這次詩會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,堅決不作詩。
主要是太高調了,是時候要低調低調,不然的話,還讓人家怎麼活?
“師弟,你說真的?”
陳星河聽到這話后,心思瞬間活躍起來了。
他這幾日都在苦苦研究詩經,但每每研究到一半又很難受,畢竟有個許清宵在,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競爭。
好在的是許清宵是自己師弟,所以也沒有嫉妒不嫉妒這個說法。
然而現在許清宵信誓旦旦說自己不會作詩,那陳星河來勁了,如果許清宵不作詩的話,自己還是可以露個臉的。
“不作,除非不得不作,不然就算是陛下開口讓我來,我都不來。”
許清宵回答道。
“師弟,你成熟了。”
陳星河神色認真道。
許清宵:“......”
“行了,那師兄就不耽誤你了,你好好休息吧,師兄去看看書,沒事再找你討論討論詩經。”
陳星河笑道,有些喜悅。
而許清宵點了點頭,待陳星河走后,許清宵一個人坐在這里發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