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開口,平靜問道。
“將萬民書送至各地藩王面前,民意大于天,相信諸位藩王也會明白。”
陳正儒給予回答。
藩王彈劾許清宵,這的確不好處理。
可這萬民書恰好可以利用上,萬民書送去,若是藩王繼續叫囂,那就是與百姓抗衡。
這天下,誰都不敢與百姓抗衡,哪怕是陛下,也不能。
“恩。”
女帝點了點頭。
而后開口道。
“既如此,傳朕旨意。”
“許清宵破平丘府賑災案,為大功一件,但奪權之罪,將功抵過,然,許清宵辭官之事,為年少沖動,朕,可饒恕其罪,但不可不罰。”
“撤去許清宵刑部主事之責,保留刑部官職,降為刑部候補卷吏。”
“再罰許清宵,去戶部任職卷吏,無品無階。”
“為防許清宵再次胡亂,賜天旨一卷,凡任何事情,可直接上達天聽,若在沖動魯莽,朕,決不輕饒。”
“再禁他一月之足,在家思過,痛改前非,一月之后,需矜矜業業,不得以官職而敷衍,為國效力。”
女帝開口,做出她的懲罰。
此言一出,滿朝文武有些詫異。
陳正儒沉默不語。
所有人都知道,許清宵肯定是小懲大誡,無非是陛下要找個臺階下罷了。
雙方顏面顧及一番。
所以最終結果肯定是,小懲大誡,明升暗降。
可讓他沒想到的是,女帝居然賜許清宵一卷天旨?
一卷二十四張。
也就是,許清宵從今往后擁有直接上達天聽的資格。
這哪里是明降暗升啊?
這是超級破格提升啊。
官職大不大有意義嗎?
陛下看重你,哪怕你是一個守衛,你都可以橫著走路。
陛下不看重你,哪怕你是丞相,人家也瞧不起你。
這是最簡單的道理。
二十四張天旨,六部加起來估計也只有這麼多吧?
也就是,往后誰得罪了許清宵,許清宵一怒之下,把你問題寫上去,陛下知道了,不管陛下會不會因此生氣,可最起碼也會不舒服吧?
可陳正儒并不在乎這個。
而是在乎陛下為何如此看重許清宵。
難不成陛下當真要支持北伐嗎?
這是陳正儒的想法。
而武官一脈,則顯得無比喜悅。
女帝的這份旨意,就是她的態度。
她看重許清宵,而且是十分看重,否則也不可能賞天旨給許清宵。
而看重許清宵,也可以理解為女帝或許真的想要北伐。
畢竟許清宵是不可爭議的‘兵伐’之人,他們自然欣喜。
百官們皆有自己的想法。
而隨著退朝二字響起。
此事,也塵埃落定。
不多時,隨著圣旨一宣。
京城百姓則興奮無比,滿是喜悅,畢竟懸著的心,最終落下來了。
而圣旨傳到各地藩王面前。
各地藩王的態度也有些不一樣。
他們很怒。
但在萬民書面前,他們不敢怒。
這一招,當真是絕殺。
也不知道是誰帶頭起來的。
身為藩王,他們本身就有些問題,如今想要造反,就更不可能不順民意。
所以各種想法,在這一刻全部沒了,他們可以得罪皇帝,但卻不敢得罪天下百姓。
不過有些藩王卻動了其他心思。
而此時此刻。
大魏京都八百里外。
一輛馬車疾馳。
“車夫,還有多久到京城啊。”
陳星河的聲音響起,略顯焦急。
“我的馬車,日行八百里,快了,一天內必到。”
車夫的聲音響起。
而陳星河也只能干著急了。
自從得知許清宵被扣押進天牢,他就非常焦急,直接從平安縣跑來,希望能幫上自己師弟。
甚至他在路上還寫了一首詩,為自己師弟鳴不平,想著等到了京城,竭盡全力面見陛下,當著文武百官面,把自己的詩念出來,幫自己師弟平冤。
可惜的是,這馬車太不給力了,之前兩天內必到,這都已經過了三天,還有八百里。
真他娘的倒霉啊。
望著遠處,陳星河死死攥緊拳頭,眼中滿是堅定之色。
“師弟!你要堅持住!師兄來救你了!”
“師弟,你莫要為師兄擔心,師兄就算是得罪滿朝文武,得罪陛下,也會把你救出來。”
陳星河心中堅定道。
他一路上擔憂,為此創寫一篇詩詞,充滿感情,肺腑之言,既罵君昏,又勸君明,既痛斥百官,又勸阻百官,既以百姓為題,又以許清宵伸冤。
他知道,自己入了京,必會掀起另一陣風,可他不在乎這些名利。
他只希望許清宵能夠好好的。
自己身為許清宵的師兄,就有義務幫助許清宵脫困。
唉。
沒辦法,誰讓自己是師兄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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