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永平世子開口道。
“那兩件事?”
許清宵問道。
“第一,過些日子,太平詩會就要舉行了,三年一度,許兄乃萬古之才,愚弟斗膽邀請一番,到時滿城的權貴都會來齊,四大書院都會參加,還有不少女子,萬一某位郡主或者是國公之女看上了許兄,這就是天大的好事啊。”
永平世子笑道。
“太平詩會?”
許清宵對這個倒不是很懂,但聽名字心里也明白一些。
文人相聚,這種東西不奇怪。
“恩,太平詩會,可是大魏三大文人盛會,許兄算是運氣極好,剛來京都就可以見識這般盛會。”
“到時會有四大書院,大魏文宮,以及陛下出題,以詩會友,其盛大之說,無法去言,滿城喜慶,僅次于九州詩會。”
永平世子回答道。
太平詩會,九州詩會,和四海詩會,是文人三大盛會,對于天下才子來說,不亞于各國科舉。
尤其是九州詩會,天下頂尖的讀書人都會聚集,以詩會友。
誰要是在這種時候出風頭,那基本上就是徹徹底底的揚名天下了。
“知曉了,既然世子邀請,許某自然會去。”
許清宵答應下來,反正刑部也沒什麼事,看這個情況自己估計要坐一段時間的冷板凳了。
倒不如參加這種盛會,當然參加這個盛會,許清宵可不打算結識什麼人脈。
來的都是文人,既是文人,大部分都是朱圣一脈,恨自己的人肯定多。
這個太平詩會,許清宵會好好利用,到時候壓一壓這幫讀書人的銳氣,總不可能一直坐以待斃吧?
“第二件事呢?”
許清宵問道。
提到第二件事情,永平世子略顯得有點不太好意思開口,但想了想還是開口了。
“許兄,前幾日是否見過懷平郡王?”
永平世子開口問道。
此話一說,他看了一眼許清宵,然而許清宵顯得十分平靜,沒有任何波動。
“見過。”
許清宵回答道。
“許兄,愚弟知曉你的脾氣,只是還是要勸阻一二。”
“懷平郡王權勢極大,他父親還在,既是讀書人,又是手握兵權,斗,你是斗不過他的,君子不立危墻之下,還望許兄慎重。”
“愚弟家父知曉了此事,愿意幫許兄調節一番。”
永平世子說出第二件事情。
許清宵與懷平郡王發生矛盾,這件事情當天就傳了出來,很多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儒生們得知后,贊嘆懷平郡王真性情,文官們知曉以后只道許清宵不知天高地厚,連懷平郡王都敢招惹,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。
至于武官們卻沉默不語,并非是他們不幫忙,而是許清宵也沒有來找他們。
再者若是許清宵遇到這種事情就來找他們,那他們也會看不起許清宵。
這種挫折都受不了,那以后在朝堂當中遇到更惡心的事情,豈不是要崩潰了?
朝堂是江湖,江湖不是打打殺殺,江湖是人情世故。
永平世子過來的目的,就是希望許清宵低個頭認個錯,他知曉懷平郡王的勢力,也知道許清宵招惹到懷平郡王,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,所以讓他父親出面調節一番。
“不了。”
許清宵直接搖了搖頭,他拒絕了永平世子。
“世子一片好心,愚兄心領了,只是這件事情,無需世子幫忙。”
許清宵直接拒絕。
原因無他,他與懷平郡王已經結仇了,他許清宵是什麼人?
真要結仇,絕不會和解,雖然說冤家宜解不宜結,可這世上哪里有那麼好的事情?
你欺我年少,等我有權有勢有能力之后,我就去諒解你?
抱歉,許某不是圣人,如果是圣人,那就罵你全家,讓你千世不得翻身。
“許兄,這......又是何苦呢?”
永平世子有些感慨道。
“不是何苦不何苦,世子,愚兄問你一句,倘若我許某當真低下頭,當真向懷平郡王道歉,這懷平郡王就一定不會找我麻煩?”
許清宵平靜問道。
這一句話,讓永平世子沉默了,因為他知道,許清宵就算真道歉了,估計人家也不在乎,甚至該怎麼樣就怎麼樣,無非就是說,明面上過得去罷了。
所以為何要道歉。
“唉。”
永平世子嘆了口氣,隨后開口道。
“許兄,愚弟心中明白,也就不多勸了,不過若有一天,懷平郡王當真找你麻煩,愚弟也有辦法為你報仇。”
永平世子這般說道。
“報仇?如何報仇?”
許清宵有些好奇了,他不過是世子而已,還能報復懷平郡王?
“很簡單,懷平郡王有一個寶貝閨女,長得可謂是國色天香,傾國傾城,到時會來參加太平詩會,而愚弟不才,到時獻丑一番,將其驚艷,得其芳心。”
“到時候兩家聯姻,我讓她獨守空房,這不是報復嗎?”
慕南平認真說道。
許清宵:“......”
好家伙,思路清晰,不得不點個贊。
“賢弟高見。”
許清宵舉杯說道,而慕南平也不由一笑,看樣子他認真了。
“對了,許兄,這懷平郡王是什麼境界的武者?”
許清宵問道。
“五品巔峰,半只腳就要踏入王境的人,實力很強,大魏王朝或許可進前百。”
慕南平回答道。
五品巔峰?
半只腳踏入四品。
許清宵有些驚訝,他還以為對方是三品或者是二品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