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牙齒被扇斷,有的被打斷肋骨,有的直接鼻青臉腫。
慘叫聲瞬間彼此起伏,沒有人會想到,許清宵居然敢動粗。
也沒有人會想到,這就叫做知行合一。
什麼是知行合一?
在明白道德,知曉律法的情況下,遵守自己內心的想法。
知道了,就要去做。
簡單無比,但卻充滿著無數哲學。
許清宵用最簡單的方式,去闡述這個圣人立意。
唯獨苦了這些天明書院的學生。
不過在許清宵眼中,這些人活該,他早就想揍了。
在樓宴之下時,許清宵就知道,這些人已經對自己產生怨恨,無論自己做什麼,他們都會帶有成見。
同樣的,無論自己講什麼道理,他們都不聽。
既然好話不聽。
那許清宵就打。
打到他們聽為止。
“嚴儒,救我啊。”
“許清宵,你當真是放肆,你,你,你,你不要過來啊。”
“許兄,之前是我魯莽,是我胡言亂語,許兄,你不要打我,我弱不禁風啊。”
慘叫聲激烈無比,天明書院學生被打的慘不忍睹。
許清宵是誰?
九品武者。
大日圣體。
打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,還不是跟玩一樣?
“放肆!”
萬安國在這一刻起身怒斥,之前無論怎麼說都無所謂,動起手就是大忌。
“萬夫子,許某勸你慎言!”
許清宵冷冷看向萬安國。
雖然萬安國并沒有針對自己,可他任書院學生胡作非為不管,已經錯了,念在剛才萬安國算是幫了自己,許清宵不動手,但在繼續說,一樣打。
“許清宵,你簡直是瘋魔了。”
嚴磊再次起身,他沒有想到許清宵竟然當眾行兇,簡直是不尊圣人,有辱讀書人。
“嚴磊!”
“你尊朱圣之意,卻刻板木呆,視為腐儒也。”
“你若再敢叫囂一句,我許某一樣打。”
許清宵開口,一句話盡顯霸道。
連大儒都揍。
這要是真揍了,大魏文壇直接要卷起軒然大波啊。
“你!你!你!”
嚴磊實實在在沒有想到,許清宵竟敢說出這樣的話。
至于什麼知行合一,嚴磊根本無法理解,所以他覺得許清宵是在糊弄他,借此機會宣泄心中之恨罷了。
“李府君,你還不動手嗎?”
嚴磊攥緊拳頭,看向李廣新,示意他派兵鎮壓。
“來人,給我抓拿許清宵。”
李廣新咬著牙,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,但眼下沒有辦法,只能鎮壓許清宵。
總不可能看許清宵真把這群人打死吧。
剎那間,官兵上來,想要壓制許清宵。
可下一刻,許清宵望著眾人,言語之中帶著嘲弄。
“諸位動手之前可要想清楚,吾乃大魏讀書人,用嚴磊大儒之言,傷讀書人,輕則監禁十年,重則發配千里,淪為苦役。”
許清宵開口,只一句話,讓所有官兵不敢動彈了。
實際上他們動也沒用,因為打不過許清宵。
許清宵這樣說,一是為了羞辱嚴磊,二是不想傷無辜之人,三是讓某些暗中之人老實一點。
的確,這句話殺傷力太大了。
讀書人打讀書人沒事。
他們要是傷了讀書人,那就不是小事,萬一嚴磊翻臉不認人,抓去監禁,或者是發配千里之外,那不是血虧?
所以眾人不敢動手了。
“叔父救我,叔父救我。”
這一刻,許清宵一腳踩在嚴軍身上,后者慘叫連連,哭喊著求救,希望嚴磊能幫幫他。
不僅僅是他。
張恒也沒跑了。
被許清宵一把抓住,左右開弓,十幾巴掌打的張恒臉頰紅腫。
喜歡叫喚是不是?
喜歡找麻煩是不是?
喜歡當反派是不是?
許清宵將心中之怒,全部宣泄出來,一種前所未有的爽感,讓他頭皮發麻。
知行合一,永遠滴神。
實際上真正的知行合一,自然不是許清宵這般,但每個人有每個人自己的道,圣人之意,是圣人之意。
知行合一在許清宵心中,就是這個道理。
第一次,我好好跟你談,好好講道理!
第二次,我再跟你好好講道理,好好跟你談!
第三次,你既然不聽道理,那我就打的你聽道理。
這叫什麼,這叫內圣外王,
講不通就打。
打到你明白為止。
有些人,就是欠揍,不打就是不舒服。
王儒李鑫,陳星河等人看傻了。
慕南平,慕南檸兩兄妹也傻眼了。
見過兇悍的,可沒見過許清宵這麼兇悍的啊。
一人橫掃幾十人,在他們印象當中,文人不是沒有打過架,一般來說都是抓抓頭發,在地上打滾。
哪里像許清宵這樣霸道無情。
如此橫推。
震撼過后,慕南平腦中只有四個字。
絕世猛男。
終于。
許清宵舒服了。
接近三十余人,全部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,渾身是傷,府內的官兵,只能圍著許清宵,卻不敢貿然動手。
亭上。
嚴磊已經氣到臉黑。
這一次是真正的氣到了。
許清宵狂妄!狂妄!狂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
“許清宵,今日之事,老夫可以保證,大魏文壇,容不下你這種異端。”
嚴磊幾乎是咆哮一般,恐怖的浩然正氣釋放出來。
他以大儒身份,以大儒之言,怒斥許清宵。
這一句話說出,足以讓許清宵在大魏文壇身敗名裂。
可此話一出。
許清宵體內的浩然正氣也溢出,紫色的浩然正氣,彌漫大殿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