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宵有些郁悶,詢問朝歌。
“不清楚。”
“按理說以天地文宮的力量,莫說魔種了,就算是一頭真正的三足金烏來了,也要死。”
“這或許與異術的根源有關系,不過我記不起來,這樣,賢弟也莫急,還有半年時間,容我好好想想。”
“若是想到了,再幫賢弟解決,若是想不到,半年時間也足夠賢弟立意了。”
朝歌給予回答,讓許清宵稍稍松了口氣。
畢竟有一位半圣在,最起碼不至于是孤身奮戰。
想到這里,許清宵也不廢話。
目光落在兩種神通之上。
剎那間。
兩道金烏印記沒入體內。
開始領悟金烏傳承。
而在許清宵領悟傳承之時。
南豫府卻忽然沸騰起來了。
自從前些日子,朝廷公布許清宵的文章乃是立意文章之后,整個天下文人對許清宵的猜測就沒有停止過。
對普通百姓而言,他們皆認為許清宵是絕世大才,管他文章是立意還是治國,是絕世文章就行。
而對于文人來說,立意之爭是個極為敏感的話題。
但大部分文人都是自己議論,拉幾個好友聊天。
可有一批人耐不住了。
準確點來說,是隔壁府的文人架不住了。
尤其是長平郡第一書院。
天明書院的文人。
南豫府雖是長平郡首府,可論讀書,隔壁的天明府一直壓著南豫府。
能以府名為書院的地方,自然非等閑。
基本上次次郡試,皆是天明書院摘得前三甲,
到了科舉,天明書院每次都有不少中舉者。
可今年府試,許清宵一篇絕世文章,壓過天下文人一頭。
這下子天明書院的學生們不干了。
但許清宵所作之文章,乃是絕世文章,他們不服不行啊。
所以一連郁悶了數日,都已經打算認命時。
隨著朝廷圣旨一宣,天明學院的學生們這下子起了精神。
許清宵的文章是立意文章。
而立意分兩種。
新意和延續圣人之意。
若是許清宵延續圣人之意,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,老老實實恭維。
可若是許清宵立新意。
這就不是小事了。
立新意,即便是絕世文章,也會遭到諸多反對。
絕世文章,乃天地認可。
而天地認可,并不是說你這文章就一定適合天下文人。
就好比佛門教化世人,不要殺生,不要飲酒,不要插花一個意思。
佛門的教化經,也是天地認可,只是這并不能證明這就是完全對的。
當然,抨擊許清宵的文章,他們不敢。
可反駁立意他們敢。
這是學術上的討論,是讀書人之間的爭辯。
所以天明書院浩浩蕩蕩出發了,幾乎是連夜趕路,跑來南豫府,就是想要見到許清宵。
當面詢問許清宵立意文章到底是延續圣人之意,還是新意。
要是延續圣人之意,那就老老實實回去,就當做是熟絡熟絡一下大才。
要是立新意,那就不好意思了。
直白一點。
天明書院的人過來,就是想找茬。
文人就是這樣。
要麼你說服我。
要麼我說服你。
不可能出現第三種可能性。
但任憑他們想了無數種可能性,卻忽略了一個。
沒找到許清宵。
準確點來說,是整個南豫府誰都找不到許清宵。
這下子天明書院的學生們怒了。
可怒又能怎樣?
許清宵不見他們,又沒有過錯。
畢竟人家憑什麼見自己。
有人開口,認為許清宵不敢見他們,知道消息怕了。
但馬上被自己人給否定了。
能寫出絕世文章,自然不是等閑之輩,這種自欺欺人的話就不要再說了。
那既然不是怕他們,又為什麼不見呢。
最終,天明書院的學生們一致認為。
許清宵。
瞧不起他們。
想到這個可能性,天明書院的學生心態產生了微妙變化。
甚至到后面。
南豫府也開始流傳這些緋言緋語。
大致意思就是,天明學院的文人,想來蹭許萬古的熱度,結果沒想到的是,許萬古根本懶得理他們。
視他們如跳蚤一般。
一瞬間,天明書院的學生集體炸鍋。
到最后,更是寫信,把天明書院一位大人物請來了。
儒道六品。
一位正儒。
距離大儒,只差一品。
這下子,南豫府不得不沸騰了。
比較啰嗦的上架感言
明天中午十二點上架。
恩,就挺禿然的......
先解釋下為什麼禿然上架吧。
原因很簡單,成績一般般,本來是挺差的,靠著賣報、風月、幼幼三個章推續了一波命,但很快又快沒命了。
就在快沒命的時候,又靠最單純大佬和黑色21大佬又續了一波命。
很感謝他們,如果不是他們,應該已經沒了。
但有些話還是忍不住說一下。
算是感慨。
我很憋屈。
憋屈的原因很簡單,我不認為這本書寫的很差,至少沒有到不堪入目的程度。
但就是沒啥推薦,我曾三度想過棄書。
第一次,是發書第一次上推薦,用慘不忍睹來形容,這第一次七月靠心態扛過去了,畢竟試水推嘛,差一點也正常。
第二次,是賣報給完章推后,收藏拉起來了,結果兩天后,編輯告訴我每天閱讀的讀者很少,最起碼配不上人家賣報推薦,有自知之明,靠最單純大佬幫我拉起來了,心態擺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