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有機會,可以去測一測。”
許清宵心中思索,關于武者體系,他也是一頭霧水,說來說去還是知識缺乏。
“要去看書,南豫府有書院,藏書百萬。”
“府試就算了,虛無縹緲的東西,多讀點書,等府試結束后就離開南豫府,隱姓埋名去其他府。”
“程立東死了也麻煩,難保上面不會瞎猜。”
“如果他沒死就更麻煩,這家伙估計對我有意見。”
一件件事情浮現在許清宵腦海中,他在規劃未來。
南豫府只是一個落腳地。
過來主要的目的,并非是為了府試,主要還是為了擺脫嫌疑,讓吳言有機會動手。
其次就是來看書,自己最大的問題,就是信息量太少了,必須要多讀書來彌補自己的知識盲區。
要看書。
多看書。
許清宵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“哦,不對,還要去參加盛宴。”
差一點準備直接出發的許清宵忽然想到晚上還有一個宴會。
想到這里,許清宵不由嘆了口氣,但也沒什麼好說的。
缺乏娛樂性的古代,最大的愛好就是設宴聚友,文人有文人的玩法,粗人有粗人的玩法,甚至孩童老人也有自己的玩法。
畢竟到了晚上,除了去逛花樓以外,你找不到什麼其他娛樂方式,撐到死也就是個賭牌。
對于晚上的宴會,許清宵想的很明白。
擴展一下自己的社交人脈,方法也很簡單,見人就夸,你文采好就夸你文采,你丹青好就夸你丹青,要是文采都一般般,就夸你長得帥。
試問一下,誰會覺得自己長得不帥?
這種社交手段,許清宵簡直不要太熟練,前世陪領導出差,靠的就是口才好。
就如此,又是半個時辰不知不覺過去。
隨著一陣敲門聲響起,讓許清宵放下手中書籍。
“來了。”
應了一聲后,許清宵站起身來,將門打開便看到王儒與一名丫鬟裝扮的女子出現。
“見過王儒兄長。”
許清宵很是客氣,同時眼中略帶著一些不解。
“清宵賢弟,你師兄說晚些赴宴,讓我帶你先去,這套衣服是你師兄特意讓我準備的,你先換好衣裳。”
王儒對許清宵十分客氣。
“換衣服?”
許清宵看了一眼自己的素衣,干凈是挺干凈的,不過的確沒有文人墨客的感覺。
“好,勞煩王儒兄長了。”
許清宵接過丫鬟手中的托盤。
“清宵賢弟,你先更衣,我在樓下等你。”
王儒說了一聲,便幫許清宵關上房門。
待房門關上后。
許清宵開始更衣。
陳星河為自己準備的衣袍是綢緞錦衣,整體為白色,上衣一塵不染,下裳邊角有點青色花邊,整體看來簡約而不失雅。
換上衣裳,許清宵用一根簪子隨意束發。
古代沒有鏡子,即便是普通的黃銅鏡,也不是便宜貨,好在上等客房都有黃銅鏡。
看不到全貌,只能稍稍看看自己的樣貌。
還行,挺帥的。
簡單整理一番,許清宵推開房門,朝著樓下走去。
來到一樓,王儒正在飲茶,等待著自己。
“王儒兄長。”
許清宵喊了一聲。
后者頓時回過頭,待看到許清宵后,王儒不由露出驚訝之色。
“清宵賢弟?”
王儒有些驚愕。
許清宵之前給他的感覺,只是略顯清秀罷了。
可穿上這套衣服之后,顯得儒雅無比,清秀的樣貌,也有一種天翻地覆的變化。
讓人直感俊美不已。
文人其實十分在乎顏值,畢竟一個滿臉橫肉的人,一口一口圣人言,豈不是顯得違和感十足?
許清宵換上衣服后,變化的確很大,不僅僅是樣貌,主要還是氣質。
所謂人靠衣裝,佛靠金裝,的確有道理。
許清宵這一身衣服換了之后,滿是儒雅氣質,導致面容看起來俊美的很。
“怎麼了?”
許清宵有些搞不明白了,而后者擺了擺手,有些訕笑道。
“沒什麼,只是賢弟換了一身衣裳,就如同換人一般,俊俏了許多。”
“不過想想也是,能與陳兄結伴而來,清宵賢弟自然不差。”
“賢弟,時辰不早了,我們一同走吧?”
王儒連說了幾句,看了一眼天色,略顯著急。
“好,勞煩兄長帶路。”
許清宵點了點頭,便跟著王儒一同前行。
設宴的地方,距離酒樓不遠。
步行一刻鐘左右,便來到設宴地。
【明心齋】
是一處大宅,門外有白玉古獸雕像,左右各自一座。
宅門很氣派,數十名武者鎮守,都是入了品的武者。
入品武者,在平安縣都可以當個捕快,到了南豫府卻只能給人看門,這就是大城市啊。
“見過王公子,敢問這位是?”
宅門迎客的仆人走來,滿臉堆笑地看向王儒。
“這是我好友,是陳星河的師弟,叫許清宵。”
王儒開口,告知對方許清宵的身份。
“明白了,兩位公子里面請。”
“王儒王公子駕到。”
“許清宵許公子駕到。”
后者只是例行詢問而已,待確定無疑后,便大聲喊道通報其中。
很快,有丫鬟從宅內走出,引領王儒與許清宵入內。
“清宵賢弟,你應該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吧。”
“愚兄提醒你幾點,待會若是暢聊之時,你有什麼見解,最好想想再說。”
“你第一次來,盡可能多結識點朋友,能來這里的人,都是南豫府有頭有臉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