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得出了什麼差池,可別懷疑,之前是奉命盯著你,現在是兄弟說點真心話,老哥我看人很準,你是個好人,程大人看走眼了。”
這幾日的行程,讓楊豹與楊虎兄弟二人對許清宵好感倍增,所以這番話也是掏心窩。
“明白,老哥。”
許清宵聽得出對方是心窩話,笑著點了點頭答應下來。
小半刻鐘。
楊豹兄弟二人帶許清宵來到了一處酒樓。
開了兩間上房,是楊豹兄弟二人付的錢,任憑許清宵怎麼說,兩人都不肯收回,讓許清宵不知該說什麼。
許清宵這建交手段,讓一旁的陳星河有些羨慕。
他性子清冷,不愿與人交流什麼,有些好友,但都是讀書人,做不到許清宵這樣八面玲瓏。
“清宵兄弟,我們兩兄弟先過去了,有什麼事去府衙找我們就行。”
開好上房后,兩人叮囑掌柜一番事物后,便告辭離開。
許清宵親自送兩人走出客棧,也引來不少人目光,畢竟讓官差護送,多多少少有些排面。
待兩人離開后,許清宵與陳星河便打算回房休息。
只是就在此時。
一道聲音忽然響起。
“陳星河!陳兄!”
聲音不大,但許清宵聽得很清楚。
回頭看去,是一個清秀男子,一襲白衣,朝著陳星河走來,面上盡是笑容。
“王儒兄。”
陳星河略顯驚訝,但還是立刻回禮,同時看向許清宵道。
“清宵,這是王儒,是為兄的朋友。”
陳星河為許清宵介紹道。
“見過王儒兄,在下許清宵,字守仁。”
許清宵也立刻作禮回之。
“見過清宵兄。”
王儒掃了一眼許清宵,隨后也回之禮儀,同時好奇看向陳星河。
“王儒兄,清宵是我師弟,我們二人同出師門。”
陳星河解釋了一句,后者恍然大悟,隨后又朝著許清宵淡淡行禮。
許清宵也立刻又回了個禮過去。
文人就是這點繁瑣,你回了禮,我必須要回,回來回去,累個半死。
不像武夫那麼干凈利落。
臥槽,清宵,好久不見啊,走,哥帶你去新場子玩。
臥槽,老哥,是你啊,別,還是老弟帶你去新場子玩。
這多直接啊,既顯得尊重,又不失禮儀,更通俗易懂。
“陳兄,咱們當真是有緣分啊。”
“而且你來的也巧,今夜李鑫兄擺設盛宴,宴請各地才子,你既然來了,就一定得來,可莫要推辭,李鑫公子對你可是有印象,正好你師弟也來了,一同見識見識也好。”
王儒先是感慨一聲緣分,而后拉著陳星河參加晚上的盛宴。
“李鑫公子嗎?”
“行,何時?”
陳星河念了一聲,緊接著詢問什麼時候。
“酉時一刻就開始,還有兩個多時辰,聽說還來了一位大人物。”
“陳兄你先歇歇腳,愚弟還要辦些事情,申時二刻來找你,到時我們好好聊聊。”
王儒似乎有什麼事,略顯著急,所以語速很快,說完之后便直接離去。
當真是來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
看見這一幕,陳星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“清宵,先歇歇,晚上一同去參加盛宴。”
陳星河開口道。
“恩,不過師兄,若是帶我不太方便,師弟可以獨自休息休息。”
許清宵不知道李鑫是誰,但看樣子有些來頭,再者許清宵也知道,文人相輕,圈子互相鄙視,萬一自己湊過去惹來什麼麻煩,還不如不去。
“無妨,無須擔心,師兄在南豫府有些名氣,沒什麼不方便,哪怕是李鑫公子也要對師兄禮讓三分。”
“哦,對了,李鑫公子是南豫府府君之子,品行不錯,喜歡廣結好友,你去了他反而高興。”
陳星河淡然開口,尤其是‘有些名氣’這句話,說出來時,更清傲了些。
恩,有被裝到。
第三十一章:許清宵的社交能力
客房內。
許清宵將行李放下,隨后直接躺在床榻上。
連續幾天住在馬車內,自然不舒服,睡覺都要縮著腳,哪里有床睡得安穩。
稍稍休息一會后,許清宵便起身開始練功。
一連五天,許清宵都沒有修煉過。
如今好不容易一個人,許清宵自然不會懶惰。
前前后后過了二十天,距離三個月入九品,只剩下兩個月了。
急,許清宵倒不是特別急。
依靠金烏淬體術,剩余兩個月內踏入九品,可以說是綽綽有余。
房間內。
許清宵肉身再次出現淡淡金光。
氣血沸騰涌動,一道道金烏氣血凝聚而出,前前后后也有數百道金烏氣血在體內。
眼下有兩條路可以走。
凝聚金烏氣血,蘊養肉身。
以金烏氣血,開拓筋脈,完成凝脈。
許清宵暫時選擇第一種,他打算等到過些日子再突破,晚一點最好。
沒必要急于一時。
一個時辰后,許清宵收功。
隨著這段時間的修煉,許清宵也愈發感覺體質的蛻變。
可以說每天都有不同變化,無論是體魄還是反應能力,全方位的提升。
只是具體有多強,許清宵并不了解,但舉個例子,若是遇到楊豹楊虎兄弟兩兄弟。
許清宵感覺一只手就能擊敗二人。
他們兩人也是十品武者,但許清宵有自信一只手擊敗。
“豹哥說過,府衙里面有一種東西,名叫震鼓,可以測試武者的力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