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們勾引我的呀!是她們!”
秦風滿臉悲痛的搖頭道:
“你難道沒有聽到壯妃說的是什麼嗎?妲己!
她們二人就是大秦妖妃呀!就喜歡出來魅惑人!
你算是倒霉,著了道了。”
說到這里,秦風頓了頓,看了一眼惶恐不已的徐福,繼續說道:
“沒事,明天的時候,陛下一定就會知道這件事情了。
到時候輕的話,把你閹了送進宮,跟趙高當姐妹。
重的話,把你閹了一百遍,頂得住就送進宮,跟趙高當姐妹。”
“嘶!”
徐福倒吸一口涼氣,這聽著就疼啊!
他小心翼翼的問道:
“敢問咸陽侯,一個人,怎麼能閹一百遍呢?”
秦風沉吟道:
“一次切一點,慢慢切,總能閹一百遍。
像我的護衛黑牛,大秦著名牛子哥,閹八百遍都有可能剩余。”
徐福聽得后槽牙都疼啊!
能夠想出這等刑罰的人,真特麼是個人才啊!
但凡是個正常人,都不會閹人家一百遍吧?
秦風四下小心翼翼的瞅了瞅,焦急道:
“別傻站著了,快跑吧!
看在老鄉的份兒上,我給你一塊令牌。
周圍的護衛,黑冰臺我都認識,能給我三分薄面。
你要是再不跑,等始皇帝反應過來,就完蛋啦!”
徐福滿臉感激的深深作揖,但卻堅定的搖了搖頭:
“不行!始皇帝陛下對我有知遇之恩,我覺得不能做這等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事!
咸陽侯的好意,徐福心領了。
徐福這就找陛下坦白此事!
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!”
秦風一愣:“我焯?這麼硬?”
第三百一十章 秦風:你倆若是會跳鋼管舞,會迷不住徐福?
這下輪到秦風人麻了。
特麼什麼情況呀?這是個書呆子呀?還是聰明絕頂呀?
怎麼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呢?
此時的徐福,不應該已經嚇得魂飛魄散,聽從自己的意見,掉頭就跑嗎?
然后自己再派遣黑冰臺的人,將他捉拿歸案,就地正法?
劇本都寫好了,你特麼不接著演?
眼看著徐福就要走出營帳,秦風趕忙一把拉住他,語重心長的勸說道:
“老鄉!老鄉冷靜呀!你聽我說!
咱們不能一沖動,就自爆啊!
留待有用之身,才能成就大事呀!”
可惜徐福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,滿臉正氣,義正言辭的拒絕道:
“咸陽侯的好意,小人心領了。
但小人絕對不能做出,辜負始皇帝陛下的事情!”
“要不你先離開大營,避避風頭也成啊。”
“不必了,我現在就去找陛下,坦白一切。”
“你再考慮考慮呀。”
“不用考慮了。”
“你.......”
“不.......”
“艸!”
“啊!”
秦風終于是忍不住了,一記老奶奶鉆被窩,當場將他滑鏟倒地。
徐福慘叫一聲,還沒來得及反應,就被秦風騎在身上,噼里啪啦就是一頓亂捶呀!
“讓你油鹽不進!讓你不聽話!讓你狗日的話這麼多!”
“啊嗚嗚嗚嗚嗚!”
凄厲的慘叫聲剛要出來,就被秦風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只襪子,塞進了嘴里。
過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,秦風才神清氣爽的站起身來。
甩了甩手,輕哼一聲,走了出去。
倒在地上的徐福就慘了。
雖然秦風沒有朝著他臉上招呼,但身上卻肉痛不已。
值得慶幸的是,秦風大病初愈,身體還沒恢復。
不然的話,這一頓胖揍,說不得就是內傷了。
徐福躺在地上,“哎呦”“哎呦”的慘叫個不停。
等秦風離開小半個時辰之后,他才艱難的扶著桌案站起身來。
捂著胸口,一不小心牽扯到了肚子上的肉,頓時疼的一陣齜牙咧嘴。
可是當他坐到床鋪之上,仰面倒下的時候,臉上竟是露出了詭異的笑容。
“有趣.......太有趣了.......秦風.......”
嬴政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帳篷之中,這場鬧劇他從一開始就知道。
之所以沒有阻止,是因為他也想要看看,徐福到底會如何選擇。
只要秦風沒有將徐福打死就行。
嗯,要求不高。
嬴政也知道,秦風下手不會這麼沒輕沒重。
就在自己的旁邊,多少還會給點面子的。
至于黑牛、鐵柱是自己妃子這件事情,嬴政差點就沒忍住。
嘴角抽搐著,就想出去剁了這兩個夯貨!
太丟人了啊!若是傳出去,自己的一世英名,豈不是毀于一旦?
還特麼咖妃?壯妃?
妃你妹啊!
嬴政死死握住“霜之哀傷”,渾身肌肉虬結,幾乎要將它掰斷。
“不許記錄!不許記錄!這兩個狗東西朕也不認識!更不可能是朕的妃子!”
嬴政壓低了嗓音,警告著史官。
史官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,這又不是我說的呀,您兇我干嘛呀?
去兇咸陽侯啊,明明是他在造謠。
但史官終究還是將記錄下來的片段,給劃掉了。
一頓爽和頓頓爽他還是拎得清的。
至于背后有沒有自己記錄的野史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畢竟很多時候,野史都是被不能記錄正史的史官,悄悄流傳下來的。
嬴政摩挲著下巴,沉吟半晌,忍不住自言自語道:
“徐福此人來歷確實不明,但一身才氣,堪比年輕時的李斯。
若是心思還算正的話,那麼在經過磨煉之后,也可以用上一用。
若是心思不正的話,就交給秦風處理吧。”
嬴政微微皺緊了劍眉,他一向信任秦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