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些關押著女子的后院中,甚至還挖出了許多白骨!
顯然是之前就有熬不住的女子,已經死在了里面!
可是劉山依舊不屑一顧,努力昂起腦袋,死死盯著秦風喊道:
“老夫只是想要傳宗接代!有錯嗎?!”
秦風怒吼道:
“那這些女子就有錯嗎?他們的家人就有錯嗎?!”
話音落下,秦風再也控制不住情緒,抽出板磚,重重劈下!
頃刻間,劉山石皮開肉綻,慘叫連連!
不過片刻,便被血跡染滿了腦袋,整個人趴在地上,一動不動了。
秦風眼中浮現出大片血絲,一字一句的咬牙道:
“買賣同罪!
凡買賣人口者,殺!”
話音落下,一千甲士紛紛抽出長劍。
蒙毅連忙抱住秦風,喊叫道:
“秦大人,您不能知法犯法啊!
依大秦律,主犯死,余者罪不至死啊!”
秦風咧嘴一笑,露出白森森的牙齒。
他將手中長劍丟給傻子劉忙,話語之中充滿蠱惑的說道:
“拿著劍,砍了蒙毅,我放你走。”
蒙毅:“臥槽???”
劉忙想都沒想,直接撿起長劍,朝著蒙毅刺去!
“刺殺朝廷命官者,死!”
隨著秦風一聲令下,寒芒乍現!
這些罪惡之人,盡皆被終結了罪惡的一生!
........
咸陽,某個不起眼的民居之中。
黑暗的密室之中,僅有一盞螢火不斷搖曳。
李斯的聲音傳來,冰冷異常。
“現在秦風的聲望恐怕已經到了頂峰了吧,整個關中大地,誰不承他的情?”
趙高輕笑一聲道:
“丞相大人說的是呀,秦風以廷尉府的名義,在整個關中大地發動整風運動。
什麼‘原諒人販子是鬼神的事,而他的任務就是送人販子去見鬼神’。
‘在路上抓住人販子,就殺死在路上,在廁所抓到,就溺死在馬桶里’。
多麼振奮人心的話呀!”
李斯不由怒道:
“趙府令,你還笑得出來?
若是再這麼下去,別說是扳倒秦風,恐怕他會越來越強大!
到時候老夫就告老還鄉,將丞相之位拱手相讓!
你們陪他玩吧!”
趙高揶揄道:
“丞相大人,莫要著急呀。
秦風在關中的根基,早就牢固的無法動搖,這一點,從陛下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來。
畢竟他可是即將成為陛下女婿的人呀!
所以我們能夠做的,便是從他在乎的身邊人下手!”
李斯不由皺緊了眉頭,思慮半晌,冷冷說道:
“贏姝公主?哼!
恐怕到時候陛下就要將我們挫骨揚灰了!”
趙高嘆了口氣:
“丞相大人這是關心則亂呀,還是那句話,關中不能動。
您想想,秦風所在乎的人里面,還有誰呢?”
胡亥那略顯稚嫩的聲音響起,他驚喜的說道:
“是韓信!還有章邯!
聽聞秦風對這二人極為重視,安排在屠睢將軍手下。
尤其是那個韓信,秦風更是將他當做親兄弟一般對待,帶在身邊親自調教!”
李斯倒吸一口涼氣,震驚道:
“你們想做什麼?禍亂大軍,殺害大秦將領,可是重罪!”
趙高陰惻惻的說道:
“什麼叫禍亂大軍?我等只是想要求個活路罷了!
再說了,是那趙佗、任囂主動投效的,與我何干?
要怪,只能怪秦風此人性情乖離,樹敵太多!
卻又太過猶豫,心慈手軟,殺伐不夠果斷!”
李斯不再言語,他知道,伐越的大軍,恐怕要出事了!
(ξ( ✿>◡❛)~三更喲~闊不闊以給俺一朵花花~嘿嘿~)
第二百二十六章 韓信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?太損了吧?
江南的雨淅淅瀝瀝,雖然不大,但陰雨綿綿數日之久,讓人心煩不已。
潮濕的木材根本無法點起火堆,以至于濕掉的衣衫,都無法烘烤。
趙佗、任囂早就已經褪去甲衣,罵罵咧咧的穿著大褲衩,鉆進帳篷。
屠睢臉色有些難看,靜靜站在地圖前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章邯則是與韓信擺弄著沙盤,聽著游騎的匯報,不斷調整著坐標。
韓信只是一名校尉,屠睢看在秦風的面子上,才讓他參贊軍機。
不過長時間的相處后,屠睢發現,秦風的眼光真是毒辣,竟是發現韓信這樣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將才!
眼見趙佗、任囂兩名副將過來,韓信身為屬下,便轉過身來,橫臂在胸,憨厚的說道:
“見過趙副將,任副將。
炮王這是剛跟老鴇玩完?”
本來還裝模作樣回禮的趙佗,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。
奪筍吶!沒完了是吧?
當年老子酒后失態,跟那老鴇共赴巫山,都特麼多少年了?還提?
你特麼跟誰學的啊?一個老實孩子這麼損?
趙佗咬牙切齒道:
“軍機大事,怎會因老鴇誤事?”
韓信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,贊嘆道:
“不愧是趙將軍,就是能分得清輕重緩急。”
趙佗越想越不對勁,特麼怎麼都聽著像罵人?
任囂戳了戳趙佗,示意他閉嘴,不要越抹越黑。
他看著依舊全身束甲的韓信,輕哼一聲道:
“莫要裝模作樣了,如此炎熱潮濕的天氣,不怕爛褲襠!”
韓信抬頭笑了笑,說道:
“無妨,秦大人送來了一些藥物,可以讓皮膚保持舒爽。”
趙佗與任囂對視一眼,臉色有些難看。
屠睢聞言,只好轉過身來,打圓場道:
“若是有干爽的藥物,可以抑制皮膚因潮濕而潰爛,還是分享給全軍比較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