觀音菩薩俏臉微變,忙合十道:“佛祖,貧僧感應到貧道在路上設下的一道劫難消失了,定然是有人做了手腳!”
至于那做手腳之人,自然是李瀟了!
只是觀音菩薩不愿意提起李瀟的名字罷了,嗯,當然這也是整個佛門的禁忌。
如來佛祖閉上雙目,以慧眼觀之。
須臾,如來佛祖睜開了雙眸,臉色微變。
觀音菩薩忙問道:“佛祖,發生了何事?”
如來佛祖臉色陰沉,看著觀音菩薩,道:“觀音尊者,你設下的那道劫難,惡虎已經被人皇伏羲所收服,如今那伏羲和神農二人擋在唐三藏前行的路上……”
“這……”
觀音菩薩聽得臉色劇變。
諸佛盡皆臉色劇變。
伏羲和神農二人是何人?那可是第一任人皇和第二任人皇,自上古時期便得道,如今二人都已經是準圣大能。
更要命的是,他們二人是人皇,那都是身具大功德之人!
這若是誰對身具大功德之人動手,那會引來天道的不滿,會引來天劫的。
可以說,伏羲和神農二人就是兩個刺猬。
二人實力極強,是準圣大能,你需得以準圣大能對戰二人,派的人弱了,根本不管用。
而且,縱使是你能打過,你也不能打啊!
這兩個刺猬,你一打,就會引來天劫,這怎麼搞?
可以說,這二人是誰也不愿意對上的兩個人。
如今,唐僧才剛從大唐出來,就遇到了伏羲和神農二人攔路,這該怎麼整?
一時之間,大雷音寺中愁云慘淡,諸佛抑郁不已。
這西游才剛剛開始,竟然就這麼難!
觀音菩薩突然想起李瀟曾經說過,要送給佛門一份大禮,現在看來,這份禮物可是真夠大的。
讓佛門諸佛頓時束手無措的那種。
如來佛祖深吸一口氣,看向諸佛,問道:“諸位,誰愿意前去東土跑一遭?”
諸佛訝然,盡皆不說話。
畢竟,誰也不愿意對上兩位人皇,打不打得過,是一個問題,能不能打又是一個問題,非常的頭疼。
如來佛祖老臉劇烈的抽搐,深吸一口氣,道:“觀音菩薩、普賢菩薩、文殊菩薩,就有勞你們三位跑一趟了!”
三大士聽得老臉劇烈的抽搐,一臉的郁悶,雖然很不想去,但如來佛祖發話了,他們又不能不去,無奈三人只得領命,往東土而去了。
……
且說李瀟那一邊,一路出了長安城,緩緩而行。
這一日,他們正行間,突然間前方飛來一朵金色的祥云。
祥云之上立著一人,這人不是別人在,正是金箍佛。
李瀟看到金箍佛,不由嘴角咧起一抹笑容,輕笑道:“徒兒們,攔路的來了!”
李瀟的三個弟子抬頭望去,看到了金箍佛。
金箍佛看向李瀟四人,沉聲道:“李瀟上仙,別來無恙啊!”
“金箍佛!”
李瀟輕笑一聲,看著金箍佛,笑道:“沒想到啊,是你打第一戰,嗯,也好,就讓貧道收拾了你這個截教的叛徒。”
金箍佛聽得臉色劇變,忙驚怒道:“李瀟,你別忘了你與佛祖的約定,在西行路上,你和佛祖都不能動手,否則你會遭天譴的!”
李瀟輕笑道:“放心,貧道記得,嗯,貧道的意思是,讓貧道的三個徒兒去會會你,又不是貧道親自動手,瞧你那慫樣,嚇成這副模樣。”
金箍佛聽得老臉漲紅,羞怒不已,咬牙切齒道:“李瀟,你……哼,我貧僧攔路,你休想過得去!”
李瀟挑了挑眉頭,看向自己的三個弟子,咧嘴笑道:“三位徒兒,你們誰去會會你們曾經的這位師叔呢?”
望舒神女冷笑一聲,一步跨出,來到金箍佛跟前,沉聲道:“哼,老師,就讓弟子來斬殺了此惡賊!”
至于李北這廝,正在估算著自己能不能打得過金箍佛,有沒有什麼風險。
而楊蛟這廝一雙眸子賊溜溜的轉動,像是又憋著什麼壞呢。
至于望舒神女嗎,她根本就沒多想,見到有人擋路,那便是直接干。
李瀟看的一陣無語,怒視李北和楊蛟二人,咬牙切齒的道:“你們兩個逆徒,你們好歹也是男人,遇到事情,怎麼不往上沖,讓你們望舒往上頂,你們還要臉嗎?”
李北和楊蛟二人聽得老臉一紅,但二人絲毫沒有要上前的意思。
“逆徒,逆徒……”
李瀟氣的渾身發抖,直拍大腿,怒道:“貧道怎麼收了你們這兩個逆徒,你們……哎,貧道就不應該心軟,帶著你們西行,這不是給貧道添堵嘛……”
李北和楊蛟二人低著頭不說話。
只是楊蛟時不時地偷瞄金箍佛一眼,想著要突然出現,蓋金箍佛一板磚。
……
上清天中,通天教主看的直拍大腿,哈哈大笑道:“哈哈哈,好好好啊,當真是天道好輪回,蒼天饒過誰啊,你個逆徒也有今天,哈哈哈……”
“小通通……”
小青竹氣的渾身發抖,怒道:“你又說二哥的壞話,我拔了你的胡子……”
說著,小青竹上前,去拔通天教主的胡子去了。
“逆徒,逆徒……”
通天教主又氣的一陣發抖,怒道:“貧道的胡子都被你拔完了,你……哎喲,好痛,別拔了,貧道的命怎麼這麼苦啊,走了一個逆徒,又來一個逆徒,嗚嗚嗚……”
……
金箍佛看著望舒神女,大怒道:“哼,望舒,你休得猖狂,貧僧之前好歹是準圣大能,即便如今跌落境界,但對付你們,卻也是綽綽有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