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瑛,伏壽,貂蟬,蔡琰,蔡瑾,公孫離,個個明眸顧盼,神色疑惑!
“典韋聽令!”
陸遠神色一凜:“重甲騎兵先行一步,奔襲陽平關!如有關內來客,不可怠慢,火葬后都要給處好風水!”
典韋在馬上人立而起,重重一抱拳:“末將領命!”
重甲騎兵笨鳥先飛,聲勢驚人!
一萬重甲,卻帶了三萬余戰馬!
一路馬蹄咆哮,轟隆隆而去!
“周倉聽令!”
陸遠馬鞭一指:“斥候軍與重甲騎兵配合,潛伏陽平關!關內來客有多少,我軍收多少!此令即刻生效,大軍匯聚后自行廢除!”
周倉大黑臉一晃,神色凜然:“末將領命!”
大軍跑馬,呼嘯如奔雷!
一萬斥候軍風馳電掣,當即離營而去!
眾將個個摩拳擦掌,心潮澎湃!
這兩個黑鬼走了,益州戰功也就在他們之中!
什麼關內勢力,一群占山為王的匪類,不足為道!
當下益州劉璋的州牧府,才是此戰大功!
朱儁卻是眼皮跳了跳,先把陽平關堵死了?
陽平關不足為慮,關鍵是其背后的陳倉古道!
如今陸扒皮堵上了陳倉古道,那麼進關就只有一途!
金牛古道,即是子午谷!
可子午谷位置,卻已直連長安了!
“許褚聽令!”
陸遠神色如常:“陌刀軍即刻回防夷陵,與我大漢海軍匯合,靜等軍令!”
許褚怔了怔,欠身抱拳,聲似咆哮驚雷:“末將領命!”
他心頭頗感遺憾,此戰已經與他無緣!
不過令行禁止,他也未有遲疑!
赤兔馬一躍沖出軍陣,眨眼間絕塵而去!
眾將心頭僥幸,卻也稍稍疑惑!
主公連番布置,怎麼皆與益州無關!
封鎖東南與西北兩地,好似生怕益州境內被人打擾!
難道他們十五萬大軍在此,益州之戰還有變數?
朱儁心頭卻是一顫,大漢海軍?
是了,陸扒皮還有這支海軍,始終作為后手!
原來陸扒皮兵進關中,還有黃河可取,不只是子午谷一途!
只是陸扒皮布兵天馬行空,到底對于益州有何圖謀?
“徐庶聽令!”
陸遠目視廣漢,間不容歇:“你部三萬四千鐵蹄,跑馬廣漢郡各縣!將廣漢三百萬百姓,遷徙至蜀郡,我軍運河所在!其間閑雜瑣事,自行決斷!”
徐庶神色一正,抬手抱拳:“末將領命!”
他同樣心有遺憾,州牧府一戰已經與他無緣!
不過劉璋已無兵力,此事想來卻也正常!
哪怕劉璋臨時聚集萬余青壯,也無需他三萬四千大軍出手!
戰馬疾馳,徐庶同時匆匆而去!
朱儁卻是呼吸一沉,心頭稍有明悟!
揚州軍在益州的最后利益,就是這三百萬民力!
如今陸扒皮有恃無恐,也已直取這份民力!
不過陸扒皮沒有問及民心所向,就敢直接動手!
這份底氣,恐怕還是來自揚州!
抑或是那三個女子代表的,輿論,傳承,民生!
“廖化聽令!”
陸遠行云流水,繼續布置:“你部后勤軍輕騎,在徐庶大軍遷徙百姓途中,保證大軍后勤,維護揚州規矩!其間閑雜瑣事,自行決斷!”
廖化抬手一舉糞叉,一本正經:“末將領命!”
他對于州牧府決戰,本就并無奢望!
反而揚州規矩,他駕輕就熟!
哪怕只有一千輕騎,也能組織百姓,運送起十五萬大軍所需!
廖化揮手將高順推給魏延,縱馬絕塵而去!
“魏延聽令!”
陸遠語氣低沉,繼續道:“你部輕騎任務,與后勤軍一樣,志在揚州規矩!廣漢郡內所有世家大族,按慣例問罪!其中各村鎮巫醫,以符紙治病者,就地處斬!”
魏延神色一肅:“末將領命!”
此事在他意料之中,也同樣輕車熟路!
揚州大軍在此,什麼世家也不會輕舉妄動!
只要他們有一個既往不咎的機會,他們就絕不會狗急跳墻!
至于此地巫醫,他同樣深有了解!
這是張魯五斗米教的余禍,讓此地巫醫更為盛行!
不過主公心志已決,此地巫醫之害就必會徹底根除!
哪怕上萬人頭落地,此事也絕對值得!
魏延隨手將高順甩給孫策,當即縱馬離去!
這也是無奈之事,他們三員小將的面子,也只在他們之中!
如果把高順甩給黃忠,黃忠必然懶得理會!
可憐高順喝了雞湯,渾身綿軟無力!
一個魁梧大漢,卻被眾人丟來丟去!
可惜讓他開口求饒,簡直比登天還難!
反而陸遠布置軍令,卻根本無暇顧及他!
“孫策聽令!”
陸遠未有遲疑,語氣漠然:“你部游擊軍,直入綿竹州牧府!此刻還愿為劉璋赴死的,成全他們!劉璋麾下,最多只能有五百親衛!”
孫策神色一震,意氣風發:“末將領命!”
綿竹州牧府,就是益州戰事的收尾之戰!
哪怕州牧府能有兩萬青壯步卒,也將在他游擊軍下不堪一擊!
何況如今時局,誰會去州牧府自尋死路!
孫策壯懷激蕩,當即將高順丟在了地上,縱馬揚長而去!
最終還是文丑心軟,將高順裝進了麻袋,灌了碗雞湯!
張遼看得頭皮發麻,生怕顏良文丑也有軍令!
畢竟他一直還算配合,并未真正吃苦!
不過他已經聽到了顏良文丑的往事,其他人灌雞湯,只會拳腳相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