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自主,隨手捏了捏!
公孫離剛剛能夠開口,當即銀牙一咬,滿腔憤懣,脫口而出:“你……你還敢亂抓……”
“你先別叫,黃忠就在我軍帳附近!”
陸遠匆忙大手一揮,再次掩住了美人秀口,一臉尷尬道:“我是正常男人,又不是被閹掉的戰馬!剛剛只是無心之舉,并非有意輕薄!沒人知道,就不影響你回北平出嫁……”
他心頭稍稍無奈,怎麼忽然碰上這種破事!
如果這小烈馬不是公孫瓚小女,他倒甘愿醉臥美人膝!
可此時他明知公孫瓚心思,又豈能輕易就范!
牽扯上北平戰局,豈不純屬自找麻煩!
難道還能為了一時私欲,率領麾下大軍北上不成!
“你放開我,我不是糜家那等可以送來送去的禮物!”
公孫離嬌軀扭動,掙扎不已,咬著銀牙恨恨道:“你不要以為猜中了我爹爹心思,就可以對我亂來!現在你用爪子欺凌我,將來我就砍了你的爪子給自己報仇!”
陸遠一怔,大手不由輕輕一揉!
不知何時,隨著這個小烈馬始終掙扎,一只肉包子已經劃入掌中!
珠圓玉潤,綿軟中的堅挺很是醉人!
陸遠心曠神怡,卻也聽出了這個小烈馬的意思!
“你不會自盡?”
陸遠緩緩松手,卻也情不自禁,又輕輕揉了一把,訕訕笑道:“只要你不亂喊,不自盡,我就不會管你!否則我就只能打暈你,不等細鹽攢夠,就直接把你扔回幽州了!”
“嗯哼……”
公孫離胸口一麻,忍不住又是一聲悶哼!
感受著束縛已除,匆忙扯過衣裙掩體!
手忙腳亂,幾下套好了長裙!
嬌軀風光無限,卻也在動作中被陸遠一覽無余!
只是公孫離顧不得這些,稍稍遲疑,忽然一撕陸遠衣袍!
秀口一開,狠狠咬上了陸遠胸口!
血腥味入口,才終于暫時罷休!
“我先收回點利息!”
公孫離面沉似水,唯有劍眉緊皺,兇巴巴道:“等你攢夠了細鹽和棉花,我就砍了你報仇!”
她早已出離了憤怒,根本不知所云!
只是看著陸遠身子,忍不住稍稍遲疑!
這混賬起兵不過半年而已,怎麼渾身都是傷疤!
“行,你還知道輕重就好!”
陸遠若無其事:“不過你還得分清,你得先把細鹽和棉花押運到幽州,才能再南下回來砍我!而且你還得說通伯圭兄,否則憑你自己,有點艱難……”
他隨手擦去胸口血跡,對此小傷根本不以為意!
直接泡進浴桶,徑自洗漱!
看得公孫離目瞪口呆,此人竟真的像那些老卒一般!
肆無忌憚!
陸遠卻已迅速收拾完畢,儼如后世野戰老兵,在外作戰時的爭分奪秒!
只是看著兩張緊挨在一起的地毯,以及掩耳盜鈴,就蜷縮在一旁的公孫離時,卻也不禁稍稍遲疑!
這未免太近了!
“你要麼離我遠點?”
陸遠心頭雖然疑惑,自己的夢游怎麼就突然好了!
不過離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這麼近,總是容易出問題!
“你以為我像你一般卑鄙嗎?會趁你睡著時殺你報仇?”
公孫離側著身子,小腦袋已經深深埋進胸脯,卻依舊硬邦邦道:“你要是害怕,就去沙盤上睡!否則你就找找這個軍帳,哪還有其它容身之地!”
陸遠當即合身一趟,再不多說!
這個小烈馬都不怕,他還怕什麼!
哪怕短刀臨身,也會有百死求生的臨機反應!
何況這個小烈馬還知道細鹽和棉花,就沒動機和他玉石俱焚!
不過此事也算慶幸,總算安撫好了這匹小烈馬!
而大軍人困馬乏,個個都在休整!
之前短短一瞬的驚叫,應該也沒人會聽到!
陸遠念及至此,當即合上眼簾,再未多想!
淺度睡眠,足以應對所有危機!
只是他并不知道,偏偏有人就在關注他的軍帳!
一座簡易軍帳里,黃忠終于側回了身形!
向著徐庶憨厚一笑:“沒動靜了,不過剛剛那一聲,應該是主公得手了!”
“此事你知我知,不可泄露!”
徐庶卻是嘿嘿一笑:“我軍五萬匹戰馬到手,以后就不必理會這等瑣事了!等到細鹽存夠,跟主公隨便提一下即可!不過當著主公的面,我等也得假裝不知情!”
他們湊到一起,只為揚州軍治下急需的五萬匹戰馬!
揚州蔣欽,荊州顏良,文丑,交州呂岱!
這三地的五萬新軍還是步卒,極不利于轉戰防御!
甚至徐庶早就有心,將交州以南各國,全都納入揚州軍治下!
除了身披軍袍士卒必須殺絕,各地人口都可在交州落戶,助他盡快實現天下第一島!
可最終也是因為距離太遠,步卒奔波遙遙無期,只能先行放棄!
這才使得他們對北平軍能提供的戰馬交易,極為熱衷!
雖然陸遠說過,養馬耗費民力,太過艱難!
而且此時北平戰事正酣,他們也不宜牽連其中!
不過這在徐庶和黃忠看來,卻根本不足為慮!
揚州治下兩千余萬百姓,還能差點養馬的民力?
至于北平戰事,則更無需考慮!
只要得了戰馬,還管什麼公孫瓚死活!
諸侯合縱連橫,哪來的真心實意!
只有發展自己才是硬道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