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夠不被大軍看管,擺脫掉五斗米教這些害群之馬,已經讓他們心滿意足!
哪怕生產鋼鋸,體力繁重,也依舊讓他們好似重獲新生!
陸遠看著百姓們井然有序,整片南海郡生機盎然,心頭同樣一陣雀躍!
想著荊州戰事結束,就該給徐庶一個名正言順的交州刺史!
而且舉報有獎的官府規矩,應該是荀諶和徐庶連夜制定!
這個荀彧的族弟,辦事如此縝密周到,也讓他對交州更為放心!
可惜當下時間緊迫,他還無法去好好看看此人!
陸遠不由打量遠方,看向大片生產治所!
想著南海郡的筑城事宜,有荀諶主持,左慈混凝土的幫助,最終會有多大建樹!
左慈得了《老子想爾注》,道教協會在他今后的揚州發展中,還會提供多大助力!
下次再有時間,就該為化學正式命名!
借著概念不清,把一群煉丹術士,統統籠絡到化學家范疇!
以他們為先鋒,在化學書院傳道授業,真正開啟化學之路!
陸遠心中暢想,看得也是津津有味!
大軍則終于在百姓們的目送之中,徹底鉆入了叢林!
唐瑛策馬而來,環顧身側,向著陸遠低語:“將軍不再等等了嗎?算著時間,婉兒妹妹和蔡家姐妹,再有三四個時辰就能到了!”
“大軍出行,我豈能因私廢公!”
陸遠回顧交州,心不在焉道:“出入行伍,總會身不由己!此次荊州戰事結束后,我再好好陪她們吧!”
他自然知道,小喬和蔡琰,蔡瑾即將到來!
甚至因為他到了交州,幾個夫人也更是馬不停蹄!
可惜揚州難民潮刻不容緩,他也終究尋不出半日閑暇!
只能將此事壓在心底,留待將來補償!
“將軍,你這幾日到底怎麼回事?”
唐瑛明眸顧盼,見一群親衛都在外圍守護,這才策馬湊近,俏生生低語:“姐妹們都知道,你最是心疼婉兒!如今與婉兒多日未見,明明知道婉兒正為你疾行而來,你卻連幾個時辰都不肯等!”
陸遠怔了怔,稍稍沉吟,不由老臉一拉,唬著臉道:“胡說八道!你們都是我夫人,我對待你們不都一樣嗎!”
“你才胡說八道,你對待我們本來就不一樣!”
唐瑛一臉嬌嗔,附耳低語:“你每次想起給皖城寫家書,還不都是只給老太守和婉兒!而且你即便回了皖城,但得閑暇,也只愿蹭在婉兒房中!我們這些送上門的,你根本不屑!”
她咬了咬銀牙,又忿忿道:“之前其他姐妹的家書,都是我替你寫的,此事你還想騙我不成!”
香風襲面,伴著軟綿綿低語,格外醉人!
陸遠不由放緩馬速,看著唐瑛,訕訕笑道:“你清冷脫俗,端莊威儀,連錢塘侯朱儁都要為之敬畏,又何來這份小兒女姿態!”
“我本就是女兒身,為了你才在行伍行走,難道你還真把我當成了典韋那等行伍糙漢不成?”
唐瑛呼吸一急,面紅耳赤:“你最近一直心不在焉,到底所為何事!今日行軍并無戰事,要是以往,昨夜你肯定又會亂來……可你昨夜卻把習慣都忘了,還……一直沒看我!”
她一臉嬌羞,風情無限,又輕咬紅唇,軟綿綿道:“你到底是因為我之前那副姿態,嫌棄我了!還是因為郭嘉那份錦衣衛密報,才讓你魂不守舍?”
她嬌軀纖長,側身到了陸遠身前!
明眸咄咄,勢要一副就此問清的姿態!
“佛曰,不可說!”
陸遠輕啄一口粉嫩紅唇,若無其事:“我為人主公,就要維持軍心!我為人夫君,就更不能給自家女子徒增煩惱!過幾日就好了!”
唐瑛俏臉一紅,匆忙環顧四周,抿了抿嘴唇,輕啐一聲:“你這個混蛋,總是沒個正經!什麼軍心我不懂,但有事你跟我說說,我不當煩惱不就好了?”
雖然她在軍中的身份,人盡皆知!
一群親衛老卒,也無人關注此處!
不過這混蛋肆意妄為,也還是讓她心中尷尬!
畢竟她還沒名沒分,終究與旁人不同!
“行了,此事就此作罷,不許再提!”
陸遠漫不經心:“軍中自有規矩,不得再打探錦衣衛密報的主意!夜里給戰馬燒水時,我找機會把昨夜的按摩補上!這次無論左右,都聽你的……”
唐瑛呆了呆,猛地粉頸通紅,羞不可耐:“我……我才不要!你以為我是為了此事才與你啰嗦的嗎!你心里有事……你愛說不說!”
她明眸撲閃,一臉羞憤!
這個混蛋,還是要以言語不羈掩飾!
偏偏自己一個女子,無論如何也不敢為此事胡說!
不過大軍在桂陽修整,卻總有機會讓這混蛋開口!
她還在心中沉吟,后方卻忽然一陣戰馬嘶鳴,老卒吵鬧!
沒過一會,徐庶兩眼通紅,縱馬追到了陸遠身前!
陸遠怔了怔,樂呵呵道:“元直,你這是怎麼了?昨夜吃的春藥,現在還沒過勁兒嗎?”
“主公,末將一夜未眠,你就不要再打趣了!”
徐庶揉著眼眶,干巴巴笑道:“末將已經連夜安排好了交州事宜,此次是想要追隨主公一路北上,與眾兄弟一起,參與荊州戰事!”
陸遠呆滯一下,忍不住疑惑:“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