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軍也需要了解一些揚州詳情,才方便在此處動作!
只不過他剛取過兩人衣衫,卻不由又是一怔!
這種味道……
“這是以交州香料制作的皂莢,洗衣時就是如此清香!”
唐瑛明眸撲閃,嬌滴滴道:“你如今已得交州,有這麼多香料在此,予取予奪,何必流露如此神色,大驚小怪,平白丟了顏面!”
陸遠呆滯一瞬:“你們已經會做香皂了?”
他遲疑一下,想起他揚州皂莢,才再次問道:“你們用這個洗衣時,可比皂莢更能去除污漬?”
“什麼香皂?”
唐瑛目露疑惑,遲疑道:“交州皂莢能夠讓衣物清香,叫做香皂倒也貼切!不過皂莢就是皂莢,哪來什麼區別!”
陸遠心頭一亮,香皂……
自己怎麼把此事忘了!
之前自己衣著華貴,卻被時刻提醒,揚州沒錢!
這也是他揚州實情,包括自己的陸府,始終窘迫困頓!
現在饅頭已經不能賺錢,白糖和宣紙這些高貴玩意,也都與民生關系不大!
反而香皂這樣的普通物資,看似低端,卻人人可用,利潤巨大!
既能使百姓便利,還能使自己收益!
正是兩全其美的大生意!
如今雖然陳群未到,大軍不宜亂動,但其它事卻并不妨礙!
而且自己基于交州太大,又地廣人稀,難以管理!
已經下了軍令,將交州百姓,都先匯聚南海!
這樣既有利于自己掌控交州,也方便自己的后續計劃!
移民實邊!
但交州其余各郡荒置的土地,如此多的民力和物資,卻絕不能浪費!
否則天予不取,那就太過分了!
這種情況,正是自己生產香皂的大好時機!
陸遠想著這些,不禁心馳神往,大步走向桌案!
“將軍,你為何說起皂莢,就這麼大反應……”
唐瑛卻嬌嗔一聲,俏臉通紅,小手悄悄探下,羞答答道:“你先讓我穿上衣服,不然你一直敲來敲去,我會有些不舒服……”
陸遠身子一麻,不禁悶哼一聲:“你先別鬧,趕緊把手拿開!這樣和用嘴差不多,總讓我走神……”
他徑自在坐榻上落坐,想著香皂的制作方法!
雖然不學無術,但用了幾十年的軍用香皂,還依稀記得上面寫的堿和油脂!
制作堿水是野戰部隊的常規技能,用于野外解毒!
無非草木灰過濾加水,很是ʝƨɢ簡單!
而油脂則是現成的技術,現在大漢的富戶們都會熬煉豬油!
甚至此時的沿海地域,還經常會有一些擱淺的鯨類大魚!
有了堿水和油脂,剩下的就可以交給左慈和馬鈞了!
陸遠念及此處,迅速取來紙筆!
勾勾畫畫,寫出了一步步細節!
“將軍,你這是要制作何物?”
唐瑛套好衣裙,又幫陸遠穿上外衫,這才看著紙張稍稍疑惑,俏生生道:“你不是說,早晚要把那些害人的巫醫,都抓起來定罪嗎!怎麼自己還弄這些奇技淫巧之物!”
她看到草木灰,自然而然,想起了民間巫醫的符紙治病!
甚至之前黃巾起義的張角,以及當下五斗米教的張魯!
都是一脈相承,先說著心誠則靈,之后以符紙給百姓治病!
總有些可以不治而愈的病癥,會讓百姓覺得符紙有效!
至于那些被治死了的,自然是心不誠,以至于符紙不靈!
反正死人不會開口辯駁!
“腰纏十萬貫,騎鶴回揚州!”
陸遠緊了緊懷中嬌軀,悠悠笑道:“過上幾日,你就知道了!到時還得看看你這小腰,能不能纏得住十萬貫呢!”
他想著香皂取代皂莢,百姓便利,自己收益,心中不由更是熱切!
更何況自己已經拿下了交州,擺脫了揚州的難民困局!
徹底解決了后顧之憂,完成了兩翼沿海的戰略布局!
正該再進一步,參與中原角逐!
而且古來將相,多有大智慧者!
曾經有人能以茶葉,作為對付草原的戰略物資!
甚至在相當長一段時間里,狠狠地拿捏著突厥!
茶葉的戰略奇效,他可以效仿!
不會再讓那個砍了兄弟,屠了子侄,囚了老爹,搶了嫂子弟妹和兒媳的混賬攪局!
那麼香皂呢,又該如何利用!
陸遠心急火燎,只想等陳群快些到來!
“這是騎馬,不是騎鶴!”
唐瑛嬌軀綿軟,一臉羞澀:“我現在還不想騎馬,而且就算以后想了,你也得規矩一些!喂你吃哪個,你就得吃哪個,不能自己亂吃,也不能自己亂揉,更不能自己亂抓!”
陸遠呆了呆,稍稍思忖,探手伸進美人衣裙!
一路向上,看著唐瑛臉色,輕輕撫了撫!
唐瑛俏臉一燙,看了看自己胸口,咬著陸遠耳朵低語:“不能總吃一個,否則會被人看出異常……”
陸遠嘿嘿一笑,大手輕劃到了下面,輕輕揉了揉!
唐瑛神色局促,怯生生低語:“不能總是一個方向,否則也會被人看出來……”
陸遠忍著笑意,大手又到了后面,輕輕捏了捏!
唐瑛一聲嚶嚀,風情無限:“我在上面騎馬時,你只要托住我就行,不能用力!就算我有時胡言亂語,你也不能當真……”
陸遠搖頭失笑:“你總是那麼瘋,我哪能分清你什麼時候胡言亂語,什麼時候真心實意!”
他理著唐瑛裙擺上的褶皺,卻忽然又是一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