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府那麼多事,他哪知道哪一樣讓唐瑛難堪了……
唐瑛俏臉滾燙,委了委身子,悻悻低語:“飽了……”
心頭稍稍復雜,原來這個混蛋,也會伺候人!
忽忽悠悠,隨陸遠進了內室,倒上軟塌!
嬌軀一涼,她才心中一驚,強自鎮定道:“將軍,你要干嘛?這里不行!”
“你想什麼呢!”
陸遠忍俊不禁:“你我之間,知根知底,我還有軍務在身,豈會在此時亂來!別鬧了,趕緊脫了衣服休息!”
唐瑛呼吸一滯,嬌軀緊繃,一時憤懣難當。
她緊緊抿著嘴唇,小手推著大手,抵抗地軟弱且無力。
衣裙終究被緩緩掀起,直到徹底離體……
一只大手上下游走,讓她渾身顫栗,滋味難明!
“好了,傷口已經無礙!”
陸遠斂去眸中火熱,若無其事道:“好好休息吧,別亂想了!否則你這樣子,加上你這表情,比我還像肥羊!”
唐瑛渾身滾燙,滿心凌亂,艱難地推著身上大手。
這個混蛋,傷口明明是在上面,卻偏說上下都有傷口!
吃著嘴里的,握著手里的,還不知滿足,一直在那亂揉!
這樣下去,和真正的知根知底,有什麼區別!
她一咬銀牙,忽然伸出纖纖素手,搭上了陸遠衣袍。
床榻搖動,荊楚肥羊的一身錦衣,同樣被拋了出去!
“你這個混蛋,要當肥羊就一起當!”
唐瑛羞憤交加,兇巴巴道:“反正你也不考慮戰局,我就隨你荒唐!現在也學你一樣,步步爭先!否則你總是這樣欺負我,真以為我是石頭,毫無感覺嗎!”
豪情壯骨糾纏著雪肌美玉,一時都有些意亂情迷……
“此時考慮戰局沒用,弱勢時才會步步爭先,但如今先手在我,不如靜觀其變!”
半晌,陸遠終于斂去眸中熾熱,悻悻縮回大手,訕訕笑道:“戰機一瞬即逝,往往只能臨陣決斷,提前布置總是無用,所以路上我雖然想到了圍點打援,卻也得親自來看看情況!”
唐瑛神色復雜,心頭卻憤懣不已。
這個混蛋,說的是戰局,卻也好像在說自己一般!
而且還是和上次一樣,就是欺負自己!
自己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,他卻還是要讓自己做石頭!
心中藏了那麼多難民,卻唯獨容不下自己!
就不知道變通一下嗎!
唐瑛沉吟良久,才輕哼一聲:“那你已經查探完情況了,就少招惹我!總是這樣,我怕你忍不住,臨機決斷也容易出錯!”
她暗自思量,自己就差點決斷錯了!
這個混蛋要是不明白,自己什麼決心都沒用!
反而害得自己差點喘不上氣,現在舌頭還疼!
“不會!”
陸遠呵呵一笑,斷然道:“我其實不擅長布局,只是更懂把握機會!而且我向來定力很好,吃在嘴里的,握在手里的,都跑不了!”
他一本正經,說的正是交州戰局!
南海郡的番禺城,至今沒有反應,就已經是被他握在手中!
而南海郡其它各縣,偌大土地疆域,大軍一走一過,自然會吃到嘴里!
以徐庶領兵伏擊援兵,要的就是一份定力,捕捉最佳戰機!
許褚則是最后一把快刀,不容留情,一戰驚天下!
“可是……”
唐瑛沉吟良久,俏臉愈發嬌艷,軟綿綿道:“可是你一直這樣,時間久了,心中厭煩,讓別人怎麼辦!而且別人萬一定力不好,忍不住呢!”
她一句話斷斷續續,說的實在艱難!
實則已經不愿陪這混蛋聊戰局了,就是要問個清楚!
陸遠稍稍尷尬,見這次無法裝糊涂,只好認真思忖起來。
“男兒重義氣,何用錢刀為!”
唐瑛悠悠一嘆:“你竟然不敢答,看來我擔心的沒錯!古往今來皆是如此,卓文君如是,趙飛燕姐妹如是,班昭亦如是!”
她終究并非尋常女子,所知見聞,遠超他人。
“你想多了,我只是夜里還有軍務,現在不能亂來!”
陸遠揮手一攬,鄭重其事:“你是我掌中瑰寶,我怎麼會厭煩!無論仙桃還是蜜桃,我都喜歡著呢!再等等行嗎,很快就好了!大不了明天開始,此事全由你做主!”
他手掌溫潤,也不愿意在此事上耽擱了!
本來就是個無法無天之徒,哪來那些糾結!
“你這個混蛋……嗯哼……你別亂弄!”
唐瑛嬌軀連連顫栗,似哭非哭,如泣如訴:“你這樣的混蛋,總是毛手毛腳,活該人見人厭!我現在就要做主,你既然夜里還有軍務,現在就老實休息!”
她俏臉通紅,一身綿軟,狼狽不堪。
看著陸遠舉起手指,上面還有她的痕跡,更是芳心大亂!
恨著陸遠混蛋,上次已經讓自己足夠難堪了,這次竟然更過分!
也是羞愧地無地自容,自己怎麼會忍不住……
“好,現在就好好休息!”
陸遠看了看唐瑛,笑吟吟道:“說好了啊,只有此事聽你的!其實本來我也要休息的,誰知道你忽然發了什麼瘋!”
“此事就夠了,我也沒想奢望其它!”
唐瑛嬌軀依舊顫栗,輕哼著道:“明明是你先亂來的,我又不是ʝƨɢ真石頭,怎麼能一直無動于衷!既然你現在有承諾了,要是再欺負我,我就……”
她向下看了一眼,面紅耳赤,卻仍然“咔嚓”一口,好似咬斷甘蔗一般,兇巴巴道:“明白了嗎!”
陸遠嚇了一跳:“快睡,別鬧了,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