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再次看向地圖,最終在南陽郡博望縣上重重一敲,心中打定主意,隨即收起地圖,走向小喬的屋子。
燭火搖曳,小喬趴在茶幾上,手枕香腮,睡得正香。
一身綠裙不知何時換成了紅裙,俏麗中帶著幾分端莊,明艷動人,不可方物。
陸遠心中一軟,將小喬橫抱在懷里,柔聲問道:“婉兒,累壞了吧……”
小喬兩腮陀紅,身子軟綿綿的,毫無應答。
“婉兒,今天要按摩哪?”
陸遠大手輕撫,不由輕咦一聲:“咦,饅頭真變大了,婉兒你快醒醒,為夫沒騙你,揉一揉就能變大!”
小喬嬌軀扭動,呢喃一聲,聲音格外旖旎,撩人心弦。
只是她秀口一開,一股酒香頓時撲面而來。
陸遠微微皺眉:“喝酒了?”
小喬緩緩睜眼,眸光迷離,怔怔盯著陸遠。
陸遠頭皮一麻:“你是誰,婉兒呢!”
他突然發現異狀,這個女孩兒雖然和婉兒一模一樣,但神態氣質卻截然不同!
女孩兒同時清醒過來,頓時一聲嬌呼:“你弄錯了,我是喬瑩,快放我……啊!”
她話沒說完,突然被陸遠扔了出去,一屁股摔在地上。
“你是大喬!”
陸遠恍然大悟:“原來你和婉兒是孿生姐妹,難怪這麼像,剛剛是誤會……”
他想起之前婉兒所說,見到她姐姐,一定會大吃一驚。
這次果然大吃一驚,還吃了一大口,剛剛他捉弄小喬,不只動手,還動口了,也不知道大喬會不會察覺。
想著這些,他不禁心中一蕩,只覺得唇齒留香,念念不忘。
“我知道是誤會,不會跟你計較,可你怎麼……”
大喬面紅耳赤,不著痕跡地揉了揉胸口,卻說不下去了。
她只讓陸遠放開,哪想到陸遠反應這麼激烈,直接將她扔了出去,摔得她屁股生疼,胸脯也不知為何,一陣脹痛。
陸遠察言觀色,心中暗暗松了口氣,尷尬笑道:“你有事吧,先坐下說,婉兒呢?”
他借機打量大喬,和小喬一樣,細眉彎彎,桃花眼醉人,瓊鼻嬌俏,粉面桃腮,從外觀上根本看不出區別。
“小妹回府中釀酒了!”
大喬徑自在茶幾旁坐下,落落大方,脆生生開口:“爹爹讓我來問你,能不能把酒精給醫館用,我嘗了下你這的酒精,結果就睡著了……”
陸遠瞬間了然。
大喬前來詢問,趕上小喬嫌縣衙地方太小,用大喬的馬車回府了,而大喬卻嘗了酒精,醉倒在這里。
“治病救人嘛,當然可以!”
陸遠當即應了下來,斟酌一下,又關切道:“你身體沒什麼異樣吧,我這的酒精太烈,直接喝容易酒精中毒……”
大喬一臉嬌羞:“你別這麼盯著我看,你本來就不通禮法,人見人厭,現在即將北上,怎麼還不知收斂!”
她身體確實有異樣,頭暈是醉酒,屁股疼是摔的,可胸脯脹是怎麼回事?
只是這個她羞于開口,只能先壓在心里。
“人見人厭?”
陸遠一怔:“喬府擇婿時,你第一次見我就討厭我了?”
“沒有,你雖然橫行跋扈,但也有一股令人心折的氣度!”
大喬神色一慌,匆忙解釋:“你豪情萬丈,壯懷激烈,我心中只有仰慕,觀你行事,為百姓謀生路,求福祉,我更覺得奇偉……”
她話剛說完,心中不由一驚,自己怎麼把心里話說出來了,難道真是酒精中毒?
陸遠眼睛一亮,大喬的意思?
他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,更不是柳下惠,此刻不禁再次看了看大喬,心中浮想聯翩,如果真能得此美人相伴……
陸遠身子前傾,目光雪亮:“瑩兒,你對我……”
“別叫我瑩兒,我們沒這麼親密!”
大喬心慌意亂:“你詩會奪魁,卻棄于我不顧,之后散布謠言,置我于風口浪尖,我已經不恨你了……但你現在有了妻妾,就不能再招惹我!”
她一口氣說得痛快,說完才猛地醒悟。
這都是藏在心底深處的心里話,怎麼會輕易對人吐露?
到底是醉酒,還是酒精中毒!
陸遠的心頭卻熱了,他知道了大喬的心思。
他一把抓起大喬柔夷,深情款款:“瑩兒,之前是我的錯,錯過了你,但天意讓你我再遇,就是要我彌補遺憾的!”
情場如戰場,戰機出現,就要步步緊逼,容不得怯弱。
大喬心亂如麻,驚慌失措:“你快松開,你已經有了妻妾,怎麼還能見色起意,如此多情!”
“曾慮多情損德行,北上又恐別傾城,世間安得雙全法,不負大業不負卿!”
陸遠輕輕端起大喬俏臉,情意綿綿道:“瑩兒,自古英雄愛美人,皆是見色起意,我豈能免俗!我有真心實意,難道還要去做個偽君子嗎?”
大喬一臉羞憤,這人怎麼能如此輕佻,用這樣的姿態跟她說話。
只是那句不負大業不負卿,卻讓她心中不自禁泛起波瀾。
沒容她多想,狂風驟雨般的深吻襲來,霸道無比,讓她腦中轟的一聲,萬般情緒隨風飄散。
她身子漸漸發軟,迷醉,忘我。
這個令她心儀的男子,胸寬似海,為那麼多人謀了生路,卻唯獨容不下她,反而屢屢傷害她,早已成了她心底的禁忌。
此刻這個禁忌轟然開啟,欲望猶如開閘的洪水,再難克制。
衣衫寥落,嬌軀盤桓。
陸遠將大喬抱上睡榻,緩緩褪去她一身紅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