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有什麼不對勁,是你自己酒量不行,又不見我暈。”
呂布說完又喝了一大口酒,這一口酒下去他感覺舒暢不已,不過這種舒暢感只持續了一會,他便覺得眼前的景象還有些朦朧。
此時他覺得自己的腦袋仿佛懸著一塊石頭,讓他頭重腳輕,他連忙放下手中酒壇,仔細查看下面的士兵。
這不看還好,一看嚇一跳,下面的士兵竟然已經躺下了一大半,剩下站著的人也是腳步不穩,搖搖晃晃,將要倒下的樣子。
“這是怎麼一回事?”呂布內心震驚,他強忍著不適,扶著墻壁快步走到外面查看。
外面的狀況更為嚴重,數百個士兵幾乎全部倒下,余下ʝƨɢ還清醒的基本上都沒喝多少酒。
這個時候呂布才察覺到不對勁,這酒水必定有問題,他平常酒量極好,喝三、四壇酒都不會醉,可今日他只喝半壇酒就有了醉意,這酒有問題!
呂布快步走去牢房,他本想讓人把曹仁和曹洪帶上來審問,可現在士兵已經倒下一片,他只好自己親自前去。
呂布很快來到牢房前,此時他已經有些意識不清,他硬撐著道:“你們兩個給我過來!”
曹仁和曹洪一直待在牢房里等待消息,他們剛才就聽到外面舉辦宴會,可過了沒一會,外面聲音就逐漸安靜下來了,他們預料是藥效發作了,士兵都被迷暈。
曹仁和曹洪見此十分激動,可他們還沒來得及多高興一下,呂布就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,把他們嚇了一跳。
“你……怎麼來了?”曹仁驚訝地看著對方,他見呂布腳步不穩,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。
“你們兩個混賬東西,是不是在酒水里做了手腳?!”
“做了手腳?壯士可別冤枉人,這酒水都是要運往平陽的貨物,我等豈敢做手腳,難道你覺得這酒不好喝,想要拿我們出氣嗎?”
曹仁決定拖延時間,等待劉辯到來,這個時候他們沒必要與呂布火拼。
“你們分明在說謊,這酒明明下了藥,否則我手下豈會喝了一點就昏倒!”
“那只能說明他們酒量太差,我這可都是上等烈酒,他們喝一點就醉,這不是人之常情嗎,豈能怪到我們頭上來。”
“爾等竟然還想狡辯,今日我不殺了你們兩個,我就不姓呂!”呂布又氣又怒,他在墻壁上拿下鑰匙和刀刃,然后迅速打開牢門,要殺曹仁和曹洪。
牢門一打開,呂布便急不可耐地沖進去,曹洪把曹仁護在身后,以免被傷到,可他手上沒有兵器,他也不敢與之交鋒。
呂布拿著大刀左劈右砍,追著曹洪一頓亂砍,他雖然意識不清,可一身武藝依舊在,曹洪在沒有兵器的情況下不敢接戰。
曹仁趁機跑出去,他見曹洪被呂布逼到墻角,急忙大喊:“呂布,我這就去燒了你的山寨,把你的士兵全部燒死!”他說完頭也不回地沖去廚房。
呂布聽此,他顧不上殺曹洪了,急忙追出去,他人剛走出門口,便想起剛才曹仁稱他為呂布,他明明沒有說過自己身份,可對方為何知道他的名字?
呂布還沒來得及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,曹仁就已經從廚房里拿著一根火棍出來,他在山寨上到處點火,先是聚義廳,然后是旁邊的房舍,最后是雜物房。
不一會兒,山上已經一片火光,煙霧滾滾。
呂布看著眼前場景,他氣急敗壞,如同下山猛虎一樣撲向曹仁:“你燒我山寨,燒我士兵,今日你也別想活著!”
曹仁不退反進,他揮舞火把打呂布,想要連同對方也一起點燃。
呂布大刀橫掃,直接將火把掃飛,順勢沉肩撞在曹仁身上。
曹仁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公牛撞到,身體如同斷線風箏飛了出去,他胸下的幾根肋骨也全部斷裂,痛得他冷汗直流。
“去死!”
曹仁跌落地上,他尚未來得及起身,耳邊已經響起呂布的怒吼,他連忙抬頭查看,只見呂布再次飛撲過來,大刀直劈他頭,這一刀若被劈中,他必定要腦袋分家。
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牢房里的曹洪也跑了出來,他眼見曹仁陷于危險之中,他不管三七二十一,從后面沖上來死死抱住呂布的身體,讓其無法靠近曹仁。
此時的呂布已經失去理智,他如同發狂的野獸一樣,不斷甩動肩膀,想要把后背的曹洪給甩下去。
可曹洪抓得極為牢固,呂布又喝了被下藥的酒,此時他的力氣只有清醒時一半,無論他如何掙扎,都無法將曹洪甩下來。
“子和,你在看什麼,還不趕緊上!”曹洪對著還在驚魂未定的曹仁吼叫。
第172章 圍困呂布
曹仁這才反應過來,他連忙撿起地上的火把,向呂布沖過去,想要用火把敲對方的頭。
可他還沒來得及多走兩步,呂布突然扔出手上刀刃,大刀飛向直沖而來的曹仁。
曹仁被嚇了一跳,他慌忙彎腰蹲下,想要躲過飛刀襲擊。
然而他們距離實在太近了,曹仁才剛剛蹲下,飛刀便從他肩上劃過,一道鮮血彪射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