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聞他一夜間便從第四座書碑,走到第六座書碑,這里大概已經接近許多人極限。
有的人永遠便要止步于此,月無缺同陸菲菲等兩方妖孽,此時大多都已到第五座書碑。柳亭歌滯留第一座書碑前這段時間他也有留意其他信息。
比如水月皇朝中有哪些人是值得注意的妖孽,齊云山弟子又走到哪一步,倒是有些出乎意外,他本以為陸菲菲會是解碑最快一人。
沒想到閻陽明竟是最快的。
“看,他就是齊云山這一次領隊之人,現今還停留在第一座書碑前。”
“你莫要嘲笑人家,也許他這是好好打磨也說不定呢。”
“看來今年這齊云山倒也不過如此,大失所望啊。”
“誒,你別忘了,齊云山可是還有閻陽明,陸菲菲等人,也許這領隊就是個幌子也說不定。”
柳亭歌又在書碑前參悟,從他身邊走過的兩名水月皇朝之人,毫不避諱的議論道,指指點點,評頭論足。
“不用理他們。”王素握著柳亭歌的手,給予信任的目光。
“沒有,我只是好奇他們看得的書碑是什麼樣的,和我一樣嗎?”這段時間,柳亭歌依舊沒有選擇前往下一座書碑。
他已決定,若是不能參悟這書碑秘密,那此行權當來游玩也可。他所看到的書碑,是一段段的感悟,還有記載的功法。
可惜沒有機會看到其他書碑,不然這對他來說一定會有幫助,可若前往下一座書碑這第一座書碑就會失效,他不想錯過任何一座書碑。
“柳亭歌。”
后方,有幾人腳步緩慢而來,這些人分別是閻陽明,武靈靈,陸菲菲,安闌珊,齊云山各峰代表人物全部都到了。
“你們有事嗎。”這些人平時能見到一個都算是不錯了,今日一起出現是為何。
“我們是來找你的。”武靈靈俏皮眨眨眼。
關于柳亭歌停在第一座書碑前降級一個月,此時令不少齊云弟子都十分著急,因為現在水月皇朝之人,四處抨擊說他們齊云山這一次帶隊的人竟然是一個鴕鳥。
連第一座書碑都過不去。
他們當然不會相信這些謠言,柳亭歌是什麼人物,他們這些一起從齊云山出來的人再是清楚不過,怎麼可能困在第一座書碑前駐足不止。
所以他們才想要看看,柳亭歌是否發現了什麼,又因為什麼停留在第一書碑前。
“你在書碑停留這麼久,究竟為什麼。”閻陽明眼神中仍有傲氣,他兩次的敗績便是眼前的這個人,對柳亭歌他有種想要超越他的執著。
可如今柳亭歌這樣做,不禁沒有讓他感覺到揚眉吐氣的快看,反倒十分郁悶。
“我,參悟書碑啊。”柳亭歌昂頭看著眾人。
“你們覺得這書碑究竟是什麼,閻陽明,你先說說。”他們若不來找柳亭歌,柳亭歌會去找他們的,今日正好遇見了,那就順道問一問。
“書碑,在我看來,這就是劍招,以劍參悟,方能得道。”閻陽明思索片刻后,坦然說出,這其實已是有關參悟書碑的感悟。
因為是柳亭歌問,所以他才會說出來。
“劍招。”
“陸菲菲,你覺得呢。”柳亭歌低頭沉默片刻,又看向冰山一塊的陸菲菲。
“我覺得書碑上所著都是冰雪,我以雪花看待,便能看到其中精髓和感悟。”陸菲菲也坦然道。
柳亭歌恍然大悟,原來所有人看到的書碑都是不一樣的,閻陽明是劍客,所以他看到的是劍招。
陸菲菲屬相為冰,功法為冰,他看到的就是冰雪。
千人千面,書碑所看到的都與參悟著有關聯,他心中仿佛又有了一絲明悟,起身彈去塵灰便要走。
“你去哪,你還沒問我呢。”武靈靈咋咋呼呼,表示不滿。
柳亭歌突然回頭,血色瞳孔意有所指。
“有沒有可能,你們看到的都不是真正書碑......真正的書碑其實沒有那麼復雜。”眾人頓時愣住了,看著柳亭歌那離去的背影,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他們感覺,柳亭歌應該是這的有所發現,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。
“荒謬,連第一書碑都過不去,還敢妄論。”月無缺等人與柳亭歌擦肩而過,他身邊皇室弟子正好聽到柳亭歌所說之話。
言語戲謔表情上滿是不屑之色。他們參悟書碑驚艷都是數千年前人所總結而出驚艷,柳亭歌此話便是質疑天下他。
他一個連第一座書碑都過不去的人又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。
“霽月,不要亂說話 。”月無缺出聲制止道因為他觀察到陸菲菲等人表情 已經是十分不悅。
他們其實很早就已經到這了,他倒是很好奇,為何閻陽明陸菲菲這些人對柳亭歌是這種態度。
那根本不像是同等境界而待,到更像是請教,尤其是閻陽明,他與此人接觸過,深知此人傲氣可他面對柳亭歌時那傲氣全部收斂起來。
若非要用兩個字形容的話你啊就是敬畏,沒錯,就是敬畏。
不止閻陽明,甚至所有人都或多或少有這種感覺,究竟是為何。
我們走吧,月無缺從陸菲菲等人身邊路過,雙方誰也沒有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