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弘文雙眼瞇起,看著張帆指著畫像。
他強撐著耐性。
“這是我們的祖師爺,也是玉皇大帝!”
張帆一拍手:“說得好!那麼請問,玉皇大帝姓什麼!”
這點小問題也能考得倒自己?古弘文不屑一顧的回答道:“當然是姓張!”
張帆笑了。
他大拇指指著自己的鼻子。
“我姓什麼?”
嘶——
古幼安倒吸一口涼氣。
不可置信的她瞪大了雙眼看向張帆,竟然還有這種角度???
古家家主古弘文也愣住了。
對方這小子一進門就說自己叫張帆,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。
他們這種傳承世家生活的人們雖然思想固化,但也不是個傻子。
古弘文立刻怒目而視:“簡直胡扯!世上張姓如此之多!”
張帆立刻反駁道:“世上張姓如此之多,但是有無華書功法,且能將其修煉成功的,又有多少?”
說著他又用大拇指指著自己鼻子:“不才,就我一個。”
這話要是騙古鎮之外的人,沒一個人能信的。
哪怕就是古幼安聽完之后也覺得張帆滿嘴謊話。
但偏偏,古鎮原住民們卻深信不疑神仙的存在,更是將玉皇大帝一直供奉著,家家戶戶都是如此。
他們是最容易被張帆騙的一批人了。
然而古弘文依舊沒有那麼輕易的相信張帆。
“即便如此,我也不可能輕信你的一面之詞!你從我女兒哪里騙走無華書,恰巧自己天賦還可以將其學會,這種事也不是沒有可能!”
此言一出。
一旁的古幼安立刻反駁道。
“父親,我可以對著祖上與祖師爺發誓!我絕對沒有給張帆傳承無華書的一絲一毫!”
聽著自己女兒用祖上和祖師爺發誓來做擔保,古弘文只是冷哼一聲,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。
張帆知道,是時候拿出自己的殺手锏了。
他冷笑開口說道。
“你們古家修行的殘本,也配讓我偷?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!呸不是正品!”
“修行殘本,也敢狺狺狂吠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你應該額頭眉心處劇痛,每到深夜疼痛難眠,月圓陰滿之時渾身如同是被撐大的氣球一樣,時時刻刻感覺自己好像是要爆炸一般,有一種強烈的割開自己血管放血的沖動,不然你覺得自己血管就會炸掉,我說的可對?”
古弘文徹底愣住了。
像是這種一眼就能看穿他身上病癥的,目前這個世界上他只遇見過兩個人。
兩個還都是特別年輕的年輕人,也就是張帆和林楓。
張帆繼續說著。
“除此之外,你還有一個最為致命的病癥就是....”
“就是什麼?”古弘文已經完全陷入了張帆的節奏里,忙著追問。
“您啊,不持久。”
張帆一攤手給說了出來。
此話一出,古弘文的臉色瞬間紅了。
臉色又紅又怒。
張帆接著補充著:“哦,我說的不持久是您內勁運轉不持久,過度運行內勁就會渾身刺痛發抖,這對一個強橫地位的家主您來講難道不是最致命的病癥嗎?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說,您根本拿我沒什麼辦法的原因,不是我瞧不起您啊,在我面前,您氣息這麼龐大瀚海,也不過是惟妙惟肖的紙老虎,徒有其表徒有其勢,看著挺大,其實不中用。”
媽的,嘴上說著不是我瞧不起您,然后后面字字句句透漏著瞧不起的意思。
看著對方臉色漲紅。
張帆一攤手。
“如果不信,我們大可以動手試一試。”
一旁的古幼安頓時緊張離開。
她連忙靠近過來。
小聲詢問:“會不會出事啊?”
張帆卻囂張的說:“放心,那畢竟是你爹,我不會對他真得下手的。”
他說話聲音很小,小到除了在場三個人之外,根本沒有第四個人聽見。
古弘文整個人都氣壞了!
豎子狂妄!
他氣得胡子都要立起來了。
“府內施展不開!你隨我出來!”
張帆也不懼,出去就出去。
走出房間的古弘文冷哼一聲后便一腳踏出,整個人好似隨風而起的落葉一般直接越過墻頭飄了出去。
張帆見狀,也是冷哼一聲,然后便一腳踏出推開大院的門然后跑步跟了上去。
古幼安有些難堪的捂著臉,也跟了上去。
來到了一大片的開闊地上。
古弘文很有前輩風范,閉著眼睛,背靠張帆,感受著風的吹襲,。
他問:“后生,準備好了嗎?”
此時的稱呼已經改成了后生。
說明他對張帆的殺意已經沒有了。
然而古幼安卻驚呼一聲:“爹!”
古弘文回頭。
只見張帆已經偷偷摸摸的踮著腳溜到他的背后,手里掂著一塊板磚。
嚇得他雙目瞪大ᴊsɢ,一腳踏出連忙后退。
“不講武德!搞偷襲?!王八蛋!”
張帆一擊落空,根本不廢話,手持板磚就朝著對方的腦袋砸過去。
二境打三境,你還管我用什麼手段?
看著飛馳而來的板磚,古弘文手掌蓄力一掌劈下,就像是劈方便面似的,板磚帶著碎渣子被劈成兩半。
然而張帆也已經欺身沖了過來。
二人蓄力,皆是一掌轟出。
二境和三境之間實力相差還是太大。
古弘文站在原地動也不動。
張帆卻是蹭蹭蹭的倒退出去百步,整個氣血翻涌,五臟震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