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頭兩胎沒保住,為保住三胎,我聽信偏方給她買了個「補品」。結果吃完后,她性情大變,每夜躲在角落里學嬰兒啼哭,還發出凄厲慘叫。有些東西真的不能隨便吃!
1
我和老婆小晴結婚三年,她先后流了兩次,身體非常差。
盡管如此,她還是說服我要了三胎,因為她非常喜歡孩子。
懷孕沒多久,我便陪她去醫院做產檢。
候診途中,她突然暈倒,被推進了急診室。
我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,小晴的情況才穩定下來,安排進了普通病房。
婦產科的王姨手拿病歷單,給我帶來一個壞消息,「許豐,你老婆身體太差,胎兒恐怕保不住了……」
聽到這個消息,我非常難過。
為了孩子,小晴付出了太多。
我實在不忍讓她再受打擊,只能哀求王姨,替我們再想想辦法。
王姨一直沉默著,顯得很為難。
直到我心灰意冷,準備放棄的時候,她又小聲叫住我,說有個偏方,或許可以保胎。
「這家產科醫院,會接診一些打胎的病人,那些被父母拋棄的死嬰,通常都會交給醫院自行處理。」
她把聲音壓得很小,「很多有錢人會私下找我收購這些東西,用它做成藥引子,據說效果很不錯。」
「需要的話,我可以幫你想辦法,價格其實不貴……」
「讓我和老婆商量下吧。」我背過身,心事重重地離開了。
病房里的小晴還在輸液。
燈光照在她臉上,白得好像一張薄紙。
四目相對,她很疲憊地問我,「王姨怎麼說?」
「她說寶寶很健康。」
「是真的?」
「是真的!」
我始終無法直視小晴的臉,安撫完她的情緒,便毫不猶豫地轉身,走進了王姨的值班室。
交完定金,王姨沒讓我等太久。
兩天后我接到她打來的電話,讓我把車開到醫院后門,接她下班。
我心照不宣,開車去了那里。
王姨已經拎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,站在電線桿下等著我。
拉開車門,她把東西遞了進來,很小聲地說,「東西在里面,你帶回去吧,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。」
2
我伸手接過,用手一顛,那袋子很沉。
仿佛是一條生命的重量。
回家時天已經黑了。
關好所有門窗,我拆開袋子,看著里面的東西,心里五味雜陳。
我比劃了好幾次,卻不知該怎麼下手。
盡管王姨一直在電話里安慰我,說這個階段還未成型,算不上一個生命。
可心里還是不太舒服。
臨近午夜,我才拖著疲倦的腳步走進臥室,輕輕搖醒了睡熟中的小晴,「老婆,起來喝藥了……」
小晴什麼也沒問,但她好像什麼都明白,握住湯勺的手在輕輕發抖,眼淚嘀嗒嘀嗒,砸進碗里,濺出一些小湯點。
「喝吧,都是為了孩子。」我接過湯勺,小口小口地喂到她嘴邊。
收拾好一切,已經是凌晨。
我返回臥室睡覺,小晴一直側身背對著我,肩膀在輕輕發抖,「老公,假如這次孩子也沒保住,我該怎麼辦……」
「沒有的事,你別多想。」我柔聲安慰著,直到小晴睡著,才起身來到客廳,點燃一支煙,看著它從頭燒到尾。
小晴是個傳統觀念很強的女人,領證不到三個月,就開始忙著備孕。
那時我還笑話她,別是把我當成生育工具了吧?
記得她當時是這樣講的,「沒有孩子,這個家就不完整。」
拗不過她,我只能同意。
一次次的備孕、一次次的打擊,已經在她心里埋下一顆雷。
上次產檢的時候,王姨就曾提醒過我,說小晴對孩子的執念很深,已經發展到偏執的地步。
「你一定要好好開導小晴,她對孩子的偏執可能會出事。」
我起初沒太在意,后來發生了一些事,證實了王姨的擔憂。
小晴的身體有起色后,便開始搜集一些和寶寶有關的東西,小到掛件,大到玩具抱枕,還買了一堆關于胎教的書,塞滿了整個書櫥。
后來她加入了一個「寶媽群」,聽別人說多聽音樂有助于寶寶發育,便養成了每天睡覺前都要放兩小時兒歌的習慣。
我平時工作很累,加上睡眠比較淺,幾次都被這些兒歌吵醒,只好找她商量,說你懷孕還不到兩個月,胎兒沒成形,這些音樂沒必要放。
「這麼不耐煩,你干脆搬到客廳去吧!」一向乖巧的她,冷不丁對我發起了脾氣。
當時我只以為她在說氣話,結果第二天回家,我的枕頭和被子已經被搬到了沙發。
再后來,連她的性格也出就了變化。
記得那天是周末,我陪小晴吃過晚飯,打算帶她去樓下散步。
一只懷了孕的流浪狗,正趴在電梯間過道上撒歡。
她一聲不吭地沖上去,對著狗肚子就是一腳。
野狗的哀嚎聲引來不少鄰居的圍觀,我急忙把小晴帶出電梯間,很錯愕地問她為什麼這麼干?
以前的小晴絕不會這樣,她心腸很軟,為了照顧這些流浪的小動物,還專門在網上買過很多狗糧。
「流浪動物身上有病菌,對寶寶特別不好。
」小晴的聲音很冷。
「你至于嗎?」
3
聯想到最近,樓下總會莫名其妙地出就一些小動物的尸體,我的眼神有些后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