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艷老師,就是疤哥其中一個情人。
「這樣太辛苦了,我想當股東,我能幫你訓練那些新來的女孩,保證比艷老師教得好。」
胡彎本來就看不順眼艷老師,我這麼一提,她拍著大腿同意。
為表誠意,我把這半年賺的錢全投在花場,成了個小股東。
胡彎說,讓我努努力超過艷老師,到時候我們姐妹兩個聯合,一起把花場做大做強。
「這十個是剛運來的女孩,另外十個在艷老師那邊,你好好想想要怎麼搞。」
項媛臨走時,無奈拍了拍我肩膀。
「如果你輸了,胡彎會殺了你。」
24
輸,我不可能輸。
我對那些女孩從不打罵,和艷老師那邊鬼哭狼嚎形成對比。
我告訴她們,只有我有能力保住她們的命。
她們怕挨打,怕死,很聽話,很依賴我。
首夜上場,我就贏了。
我帶的女孩業績比艷老師帶的還高出兩倍。
下場后,艷老師扯著我頭發打我:「你這個小賤人!是我帶你出身的,你現在是想把我踢走,好和你那個狐貍精妹妹獨占花場是吧?」
她將我踹倒,坐在我身上扇巴掌。
我掐她,咬她,把她推開,沖上去和她扭打。
胡彎被打斗聲吸引過來,狂笑著為我助威:「姐,我看好你!」
旁邊圍著很多看熱鬧的人,他們打賭誰會贏,沒人上前攔我們。
忽然,我被她推到刑房,左臉被突出的鐵釘劃了道長長的口子,血順著臉流到衣服上,黏糊糊的。
「小賤人,毀容了吧。我看你以后怎麼吃飯!」
艷老師得意,轉身想走。
我又沖上去抱著她,把她拉回刑房,拿起旁邊的錘子打她。
「哇!姐,厲害啊。打死她!打死她!」
胡彎笑著拍手,比我還激動。
我想了很久,依舊不明白向來懂事乖巧的胡彎,怎麼會變成這樣子。
后來看到那些女孩漸漸被金錢束縛時,我想明白了。
漸漸地,艷老師不再動彈,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血肉模糊。
項媛讓人把我拉開,艷老師被抬走。
我雙手發著抖。
是她先打我的!
我沒錯!
是她的錯!
她要是不死,我就得死!
「怕什麼,你又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。」
項媛丟給我一條毛巾。
胡彎笑著說:「姐,以后訓練女孩的活,全交給你了。」
25
我臉上的疤好不了了,因此我不用再上臺。
我接管了艷老師所有事務,甚至做得比她還要好。
我嘗試過出去,可依舊有保安跟著我。
那批新來的女孩,已經有不少人習慣了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。
她們跟我,這里雖然危險,但賺錢很容易,她們已經不想回國了。
有些女孩揮金如土,白天休息的時候在場區大手大腳買東西,她們還花了幾十萬,只為了買一間獨立的房間。
只是她們不知道,如果她們不再年輕,或是她們生了病,等待她們將是死亡。
不知不覺,已經到了冬天。
我、胡彎和項媛坐在餐廳吃火鍋,刑房那邊的慘叫傳來,我已經習慣了。
因為我表現得好,胡彎對我的防備變小,給我的權力也越大。
在某個瞬間,我竟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,要不干脆留在這算了。
可一看到每天從刑房運出來的人,我很快就會打消這個想法。
眼見疤哥給的期限快到了,業績還差兩千多萬沒完成,胡彎和項媛的想法不一致,吵了幾個月的架,每次都是我去調和。
我想破腦袋,弄了個新花樣,總歸讓業績有點起色。
胡彎很看重我,對項媛置之不理,連吃飯也不喊她了。
一連七天,我都沒見到項媛,去她房間也不見人。
花場的保安說她已經被調走了,可我卻覺得哪里不對勁。
直到小蝶的提醒,我去了那間屋子。
項媛四肢被砍,舌頭被剪,身體被裝在缸里。
她,被做成了人彘。
我走近看她時,已經沒氣了。
26
是胡彎做的。
她早就看項媛不順眼了,現在她已經坐穩了花場的位置,除掉項媛是早晚的事。
胡彎的確是瘋了,連親表姐也殺。
她眼里只有錢和殺戮,要是哪天我礙到她了……
不管有幾成把握,我都得跑。
要是我現在不跑,等過幾天疤哥來了,我就永遠跑不了了。
這段日子,我已經摸清哪里是監控死角,哪里的安保最弱。
接下來,就是出去了,該往哪個方向跑能最快到達邊境線。
「我憑什麼幫你?」小蝶梳著頭發問。
「再過幾個月,又會有來些年輕漂亮的女孩,你覺得你能比得過嗎?我走了,以你的資歷肯定能坐上我的位置。我們住在一起時,我有時候會見你畫地圖,是逃跑的地圖吧?」
我邊給她化妝,邊不動聲色說話。
「那是之前逃跑三次的老員工給我的,她就差一點就到國門了,可還是被抓了回來。我怕會忘記,所以會經常畫。」
小蝶很糾結,她想跑,又舍不得這里夜賺幾十萬的生活。
最終,她把地圖畫給我,讓我在路上不要向任何人求助。
27
胡彎這幾天忙著布置花場等疤哥到來,把人累得夠嗆,晚上巡邏的保安偶爾會打個盹。
為了不引起懷疑,我這幾天也事無巨細忙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