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黃毛男人嘴里罵罵咧咧,在后面窮追不舍。
最后,我和懷柔都被抓到。
黃毛男人眼神在懷柔的身上流連忘返。
我大聲地斥責他,大喊救命,企圖會有人來救我們。
黃毛男人嗤笑。
「想要人來救你們?癡人說夢!」
「這里沒有監控,是三不管地帶。」
「誰讓你們心思這麼純?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都不知道!哈哈哈。」
女人翻了一個白眼,警告他。
「快點帶著他們到地方,這里人多眼雜。」
18
我和懷柔被帶到了一個紅燈區的地方。
男男女女、形形色色。
魚龍混雜。
我試圖求助,但是所有人看我們的眼神都平淡無奇。
我和懷柔被帶進了一個小房間里。
黃毛男人把我扔在一邊,對懷柔上下起手。
「看看這一只手就能握過來的小蠻腰,嘖嘖嘖。」
「今晚大爺就讓你知道什麼是欲仙欲死!哈哈哈哈!」
我被迫蜷縮在墻角的位置,手上被人帶上了狗鏈子,另一端連著床腳。
看著男人直奔懷柔而去,我大哭,口中不停地哭喊著。
女人嫌棄地看著我,像惡魔一般在我的耳邊低語。
「你看,」她掐住我的下巴,強迫我抬頭向前看。
「小姑娘,她并不是你的姐姐吧。」
「等一會兒我拍了兩個人的床照給你爸爸看了之后,我相信,她會從我們這個家里滾蛋的。」
「那樣多好,她就會像你姑姑之前一樣,消失得無影無蹤。」
「不是,我沒有......」
姑姑這兩個字卡在了喉嚨里。
我眼睛瞪著她,「你怎麼知道,我之前有姑姑?」
她翻起了手機,而后遞給我看。
屏幕上赫然出現了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。
那是當初我放走的女人的照片。
19
她收好手機,「你認識吧?」
「她是我的姐姐,幾年前回家的時候就神志不清了。」
「我和表弟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。」
女人的眼中閃著光芒。
「你知道嗎?那時的她雖然癡傻,但是隨身的卡里竟然有五十萬!」
「表弟說她認識了一個有錢的男人,那人出手闊綽,就是為人冷了一點。」
「還說,他有一個妹妹,漂亮得很。」
「我姐和表弟就聯起手,一起將那男人的妹妹騙了出來,打算等我表弟生米煮成熟飯之后,再告訴男人。」
「到那個時候,他妹妹想不嫁給我表弟都不行了。」
「表弟不僅白得一個漂亮媳婦,而且肯定還會得到一大筆陪嫁錢。」
「他想著用那筆錢把賭債還上。」
說到這里的時候女人的眼神中沒有了之前的光彩。
「但是,你知道嗎?我姐那個廢物,在最關鍵的時候,不知道為什麼瘋了!」
「每天都重復著什麼怪物、快滾之類的,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留給我們。」
「我和表弟找了好幾年,輾轉了很多地方,直到我看到了那張在我姐手機里面的男人的照片。」
女人的眼角爬滿血絲,她抬起頭囑咐著黃毛。
「你快一點!我這邊給你拍照。」
我腦子里面嗡嗡作響。
原來一切都是她的陰謀,惡毒的皇后怎麼會這麼輕易就離開了呢!
20
黃毛男人一邊脫下衣服,露出他干癟的上身。
一邊像個酒鬼一樣,瘋狂地幻想。
「我馬上就要娶到白富美,走向人生巔峰了!哈哈哈哈!」
女人也輕笑著,「這次拿到把柄,我們先多要一些。」
「可不要像我姐一樣,顧著一些蠅頭小利,沒過幾年就花光了。
」
黃毛男人撐起身體作勢要扯懷柔的衣服。
我掩面流淚,不敢接受。
事情就在這里有了一個戲劇性的轉變。
黃毛男人破碎的尖叫聲把女人手上的手機震掉了地上。
「你個孬種!上個女人都弄不明白!」
女人氣勢洶洶兇地走上前,要教訓他。
隨后,床邊又響起了尖銳的女聲。
一聲高過一聲。
我把手放下,好奇地向床上看過去。
懷柔的臉上、身上都泛起了皮,眼球里充了血,沖著他們咧著嘴巴。
黃毛男人和女人都嚇得摔倒在地上。
嘴里不停地喊著,「怪物!怪物!」
兩個人腿腳嚇得不聽使喚,還是不停努力地向門外爬。
身后是站起身,追著他們的懷柔。
21
懷柔身上的血水順著小腿一路流到了腳邊。
隨著她的動作,地上出現越來越多的血腳印。
房門從外面被人打開。
女人和黃毛身上腥臊味濃郁。
他們兩人拽著來人的褲腳,哭訴。
「這里有怪物!」
「快帶我們離開!」
房門被重新關上。
他們想要脫口而出的臟話被堵在了嘴里。
眼神和我爸冰冷的眸子對上。
我喜極而涕,懷柔有救了。
女人哭得不能自已。
「梁晨,你......你......我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壓著懷柔不干好事!」
「剛想要阻止,就看到......懷柔,她是個妖怪!」
我扯著鏈子,提醒道,「不是的,爸爸,她是......」
「我是什麼?有問題的不是我,是懷柔!她就是個怪物!」
女人不忘回頭瞪著眼睛警告我,不要亂說話。
爸爸反手將門反鎖。
「嘎達」一聲。
響在了每個人的心頭。
22
「呵,其實我早就知道,你故意接近我。」
爸爸露出了一個充滿寒意的微笑。
我感覺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降低了不少。
「真是謝謝你,這麼鍥而不舍地帶著這個孬種找回來,可讓我好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