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費廉在王聰聰面前還會裝出一副謙卑的樣子,但他跟范昶早就成了死敵,自然不會有任何客氣。
“放肆!”
聽到費廉如此不敬,范昶的手下厲喝指著費廉大喝一聲。
“淡定點,我這干兒子是個什麼東西你們不清楚?他就是一條狗!不對,他連狗都不如,當初只怪我瞎了眼沒認出他的真面目。”
范老大面帶微笑的說道,字里行間盡是對費廉的羞辱。
“姓范的,你要是想找事兒直說,老子奉陪到底!”
費廉神色陰冷的盯著范昶道。
他怕王聰聰,但他可不怕范昶,大不了兩人魚死網破。
“不著急,你先替我保管好你的狗頭,總有一天我會親自把他砍下來當球踢。”
范老大笑瞇瞇的回道。
他當然想將費廉除之而后快,不過他也清楚,費廉現在傍上了許家這顆大樹,他暫時還不能輕易動手。
不然萬一因此得罪了許家,他要麼亡命天涯,要麼隱姓埋名,而這都不是他想要的結果。
“哼,你以為你個老東西能殺的了我?別做夢了。”
費廉冷哼一聲,臉上盡是不屑。
“行了,別吵了,我叫你來可不是讓你跟范老大斗嘴的。”
王聰聰開口打斷了兩人的爭吵,隨后話鋒一轉。
“費廉,我王聰聰不喜歡以勢壓人,但我明著告訴你,秦烈是我過命的兄弟,誰敢動他就是跟我王聰聰為敵,我可以保證他在華夏再無任何立足之地!”
“嗯,我相信王少有這個能力,但這事兒真的不是我指使的。”
費廉依舊死不承認自己派人對付秦烈這事兒。
“我不管是不是你指使的,我現在給你兩條路,一,向我兄弟道歉,然后交出那個幕后主使者,這事兒咱們一筆勾銷;二,拒絕我的提議,我會動用一切力量摧毀你在龍城的勢力,讓你成為一條喪家之犬!”
王聰聰神色平靜看著費廉道。
費廉心中清楚,如果自己選了第一條路,那他在社會上的名字就該臭了,畢竟連雇主都出賣的人,以后絕對不可能再有人來找他干活。
可如果他選了第二條路,他費心心機才建立的勢力都將毀于一旦,以后別說成為地下霸主了,能不能再在龍城混下去都是一個未知數。
腦中靈機一動,費廉索性再次跟王聰聰打起了太極。
“王少,這事兒我真的不知情,要不這樣,等我回去之后好好把這個事情查清楚,到時候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。”
正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,費廉暫時還不想跟王聰聰撕破臉皮。
“你他媽忽悠傻子呢?我告訴你,今天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,你別想安然無恙的離開這!”
眼看費廉一直不正面回應自己,王聰聰的耐心也隨之耗盡。
在他這話落下去的瞬間,范昶的手下立刻堵住了門口。
見此一幕,費廉的手下則迅速從兜里掏出匕首圍在了費廉左右,現場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起來。
“呦呵,不錯嗎,看來你小子還是有備而來啊。”
王聰聰嘴角微翹,淡笑著說道。
“王少,我知道我不是您的對手,但有句話叫做‘匹夫一怒,血濺五步’。我這條賤命死不足惜,但您可是萬金之軀,如果被我拉去當墊背的,那可就太虧了,所以還請您千萬別沖動。”
哪怕身陷囹圄,但費廉依舊保持著應有的鎮定。
畢竟他也是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一步步走過來的,各種大風大浪他見過不少,他不可能因為懼怕王聰聰就認慫。
再說了,他背后還站著許梵州,王聰聰真要動他,許梵州肯定不會坐視不管。
“你這是在威脅我?”
王聰聰眼睛一瞇,眼眸深處更是掠過一絲殺機。
“您如果非要這麼理解的話也可以。”
費廉是不希望跟王聰聰撕破臉皮的,但就目前的形勢來說,即便他低頭,王聰聰也不見得放過他,既然如此,他索性也表現出自己強硬的一面。
“好,很好。一條狗現在都敢在我面前狂吠了,看來我王聰聰還是太低調了。”
眼看費廉如此囂張,王聰聰也不禁怒極反笑。
“王聰聰,你他媽裝什麼逼呢,你動費廉一下試試!”
就在這時,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,隨后便見一名頗為帥氣的男子帶著一群人闖了進來。
“許梵州!”
看到那為首之人,王聰聰臉上猛地多出一抹陰冷。
他知道許梵州會來,但沒想到對方出現的這麼快。
“許少。”
看到許梵州,費廉頓時一喜。
他知道,自己的擋箭牌了來了,接下來自有許梵州幫他應付王聰聰。
許梵州只是看了費廉一眼就將目光轉向了王聰聰。
“聰兒,爺爺在這呢,叫你爺爺干嘛啊。”
許梵州嘴角噙笑,看起來那叫一個不可一世。
“草,我真后悔當初跟你媽睡覺的時候沒把你射到墻上,要不然也不會生出你這麼一個不孝的兒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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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梵州說話不客氣,王聰聰罵得更狠,瞬間便激怒了許梵州。
“我草-你媽,你再罵老子一句試試,看老子不撕爛你的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