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魏海的老婆趙秋菊同時指著秦烈怒斥道。
那語氣,那態度,就好像秦烈是個十惡不赦的罪犯一樣。
“你說的對,我的良心是被狗吃了,還是被一群不懂得感恩的狗。”
秦烈嘴角噙笑,語氣冰冷的回道。
聽出秦烈這是在嘲諷他們一家人是狗,趙秋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。
“你個小畜生,我看你真是無法無天了!”
趙秋菊怒罵著,抬手就向秦烈打去。
然而秦烈可沒慣著她,隨手一揮,趙秋菊便摔倒在地。
“鄉親們啊,你們快過來看看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,我們老秦家辛辛苦苦把他從小拉扯到大,結果他現在有錢了就翻臉不認人,真是沒天理啊!”
趙秋菊跟個潑婦一樣,再次對秦烈破口大罵起來。
“趙秋菊,你可真是不要臉啊,明明是德榮叔把秦烈養大的,關你什麼事!”
牛嬸兒從人群之中走出來義憤填膺的呵斥道。
“要我說人家秦烈對你們夠容忍的了,要不是你們一次次變本加厲欺負人家,人家能對你們這個態度嗎?”
劉玲花跟著道。
“自己不干人事兒還罵人家秦烈白眼狼,你們臉皮可真是比城墻還厚。”
張萍同時站出來說起公道話。“你們一家人就是自作自受,人家秦烈沒找人修理你們一家子就算不錯了……”
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,秦德元一家人什麼德行大家都心知肚明,更別說在場眾人基本上都得到了秦烈的恩惠,這個時候紛紛站出來痛斥起這一家人。
一時間,村委會仿佛變成了批斗大會,而秦德元一家人則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。
這依情況儼然超出了秦德元他們的預料,任憑他們再囂張,也不敢跟全村人為敵,不然引起眾怒,那后果可不是他們能承受的起的。
“爸,你這身體不好,我先送你回家。”
秦魏海沒臉再繼續待下去,找了借口就帶著自己一家人離開了這里。
有些看不慣秦魏海等人的村民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,紛紛出現奚落嘲笑起他們,這讓秦魏海恨得咬牙切齒,可這個時候卻只能選擇忍氣吞聲,快速離開了這里。
直到秦魏海一家人消失在視線盡頭秦烈都沒有再說一句話。
俗話說的好,種什麼因結什麼果,要不是這家人的所作所為太過分,秦烈也不會如此冷酷無情。
而且如果他們在拿到賠償款之后及時給他爺爺更換墓地,他都可以既往不咎,甚至會看在故去的爺爺的面子上讓這一家人成為千萬富翁。
可惜,他們自己親手毀了這一切。
眼下錢已經發完,秦烈便讓村民們散了。
就在他準備回家的時候,劉光明卻把他叫進了村委會的辦公室,并且親自給秦烈沏了一杯茶。
“秦烈,你上午不是說要帶領咱村鄉親們發家致富嗎,你能不能提前跟叔透露一點消息,你打算怎麼干啊?”
劉光明滿是希冀的詢問道。
他雖然只是一個芝麻綠豆大的村長,但帶領全村人脫貧致富是他畢生最大的心愿,不然他之前也不會主動幫助開元集團跟鄉親們協調遷墳了。
“我準備投資在咱村建一個廠子,只不過暫時我還沒想到建什麼廠,等我具體想好了在跟你說吧。
”
秦烈回道。
雖然他有的是錢,不過投資這種事還是要具體規劃好之后再行動,不然錢很容易就打了水漂。
“行行行,那你什麼準備好了告訴我,到時候叔這邊一定全力支持你。”
聽到秦烈這樣回答,劉光明便沒有再追問下去。
因為對秦烈他還是比較了解的,他相信秦烈不是在敷衍自己。
兩人又聊了一會兒,秦烈便告辭回家了。
然而這屁-股還沒坐熱呢,便見牛嬸兒跟劉玲花一起來了他們家。
秦烈趕緊給兩人到了開水。
“小烈,我跟你嬸兒這次過來主要是想給你介紹個對象,還是我那個外甥女,我覺得她跟你真的挺般配的,要不你倆見見面?”
劉玲花倒是沒有墨跡,直接道明了來意。
“玲花姨,您的好意我心領了,但我之前跟您說過了,暫時我還不想談對象,你就別忙活了。”
秦烈苦笑著回絕道,他還真沒想到劉玲花對自己的婚姻大事兒這麼上心。
“小烈,你別嫌姨煩人,姨真是為你著想,你看你今年都二十六了,這馬上都奔三的人了,該娶個媳婦了。而且你別忘了,你爺爺當年活著的時候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娶妻生子,現在你有出息了,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婚姻大事了。”
劉玲花苦口婆心的勸說道。
“姨,結婚這事兒我會考慮的,但不是現在,您就別替我操心了。”
秦烈苦笑著回道。
眼看秦烈根本不聽自己的,劉玲花只能看向牛嬸兒。
牛嬸兒會意,連忙說道:“小烈,嬸兒知道你們年輕人現在都以事業為重,但談戀愛跟工作不沖突嘛,你完全可以一邊談對象一邊工作你說是吧。
”
“你這話沒錯,可是我……”